这下不管是有罪无罪都无碍了，人都死了，甚么罪名也不首要了。取出怀里的巾子擦了擦手，讨厌的仍在尸身身上，对着身后的孙启寿道：“这下也甭送往镇抚司去了，直接送到东厂去。”
身后的康嫔一把拉住云锦，惊吓道：“公主别畴昔！”
掀了门帘，郑贵妃从外间走出去，瞥了眼床榻上的太后，拍了拍身边的云锦，忧愁道：“老祖宗还不见醒么？”
陆渊作揖，淡淡接口道：“臣免得。来人，寺人王直欺瞒惑众，冲撞陛下太后，交由刑部拟罪，拖到镇抚司去。”
是她多想了么？
王直立马变了神采，落到镇抚司另有甚么命活，扯高嗓音喊道：“你凭甚么管咱家！咱家是奉陛下的旨意，就算有罪，也轮不到你这个阉竖发落！”
瞥了眼大殿里剩下的宫女寺人，淡淡道：“既然都瞧见了，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内心也稀有了，咱家既能亲手处理，毫不叫旁人脱手！都一并带到东厂去，多嘴的直接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