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一愣,随即苦笑一声。
夜色渐深,酒过几巡,飘香河上也完整的热烈起来。喝的微醺,脑袋有些涨的秦牧把头伸到窗外,劈面而来的清风让他精力一振,顿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接着,更是从美女环抱中脱身出来,侧身靠在窗边,看起了内里的风景。
亮如白天的河上,到处都是穿越而过的画舫,其上都是莺歌燕舞,暗香浮动。
秦牧却没体例跟他们多说甚么。他固然不熟谙之前的白衣女子和方才的红衣女子,却熟谙那青衣男人。那是沧海宗的真传弟子,筑基九重的张衡,皇宫里那些练气期的供奉跟他一比,就跟渣一样。
保护们哪能让他们就这么走了啊,就算明晓得是送命也不能。
如鹤立鸡群,飘然独立!
好不轻易清算心神,正筹办说点甚么,那女子脚下的画舫俄然加快,很快的靠近了岸边,接着,就是那女子翩若惊鸿般消逝在他视线里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