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屛息丹,不是你说的停歇丹。”白过嘴角暴露滑头的笑容,“我说的屛息丹是二品丹药。”
白过一样拱了供手,然后往内里走去。
而比斗着本身则只要四颗,如果有些许丹药失利,以此类推,有能够比斗的人最后一颗丹药都拿不走也说不定,如果全数炼制失利,那么好说,扣进献分。
堂玉煌赶紧道:“前辈谈笑了,此次是一个名叫白过的人,就是他。”说完指着白过的鼻子,白过“啪”一巴掌将对方的手给拍了下去,开口道:“下次再指着我,把你手都剁了。”
孺子快步远去,不一会儿推着双层小木车前来,木车为两层隔板,每一层都有灵草,恰是屛息丹的灵草。
跟着白过等人的进入,本就在丹比堂的人则纷繁过来探听,问是甚么事,成果探听出来白过和堂玉煌产生吵嘴,仿佛是堂玉煌先找费事,但看看白过大师又没甚么话说。
现在这个两个“人物”产肇事端,需求丹比来处理,旁观者天然不会错过这等功德。
“小白脸”这几个字眼在丹庙已经不是甚么冷僻字,大师每天都能闻声一些辟谣。至于堂玉煌,他本就是个里外不一的人,若不是在丹道上有些小成就,普通人还真懒得鸟他。
不过丹比也一样,他会让白过晓得甚么是自取其辱,一个小小的新人也敢在他面前放肆,届时会让他跪下认错。
堂玉煌也不好不给马前辈脸面,神采通红的抱拳道:“是。”
堂玉煌一样走到了丹炉前,他感觉本身说出来炼甚么丹是在以大欺小,干脆让白过说,如许就算对方输了也没脾气,就算本身是二品丹师又如何,是他先应战本身的。
“二位丹师决定了吗?”屏风外走出一个孺子,额头上一点毛发甚是敬爱。
堂玉煌算是领教了白过的放肆,之前在书阁的时候还看不出来,只是感觉白过有点傲慢,现在他是明白了,合着之前在书阁是怕影响本身,现在却将赋性透露了出来。
白过神采一整收起假惺惺的笑容,走到一鼎丹炉前,伸手摸了摸,然后看着堂玉煌道:“你想如何比?”
身后的世人明显就是来凑热烈的,丹比堂本来就兴热烈,不管是谁应战谁,总有一群人前来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