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山脸上一板,说道:“余兄,你喝多了,如何能问香儿女人这么特别的题目呢?”
余有成有些不平气,皱眉说道:“我不就多问了一句,你又何必如此。”
是个侍女,说的好听是侍女,说刺耳了那就是主子,如此女子沦为一名徒有浮名的少主的侍女,实在令人可惜。
怀山苦笑,这女民气肠还真是好,只是见她这么体贴他族的人,心中多少有点吃味。
说完,怀山脸上闪现一股傲然之色,只觉此事她定然没有半分回绝的事理,虽说是南族少主的侍女,可不管如何仍然
“香儿女人,说的好好的如何动起手来了?”
早放我走不就完了吗,叽叽歪歪废话一大堆,真是找揍。
香儿面色担忧,皱眉道:“可不要忘了漠漠身上另有伤,你们北族如何这么不通情达理,漠漠出去历练罢了,有没有做出风险族中的事,何必罚得这么重。”
“是啊,是啊,香儿女人在留下来玩会儿吧?”
余姓男人挺了挺胸膛,说道:“鄙人余有成。”
香儿只觉有趣,起家就要分开。
如有若无的瞟了一眼怀山,然后看向姓余的那名男人,含着莫名笑意说道:“不知这位如何称呼?”
“余有成?好名字。”
香儿挑了挑眉。
香儿昂首看了看被厚云粉饰的天空,暗想,这真是一个揍人的好气候,不由轻笑出声。
香儿点了点头,内心也明白,在这里与他们说破了嘴皮也没用,这群人清楚就与漠漠不是一起人,莫说想让他们帮手讨情,不落井下石都算好的了,倒不如归去后跟月儿另有少爷好好筹议筹议,去跟老族长求个情甚么的,看能不能免了这场惩罚。
“就是,我们这的娘子湖风景极佳,香儿女人不去看看,定会悔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