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玻璃“光”的一声破裂,郭无瑕歪倒在车门上,血流如注。江萍一看,这一枪从她的腮边进入,击穿了她头部,恰好将车窗玻璃打碎了。
车上的嫌犯和两名民警只知车子在巨烈闲逛,不知驾驶室产生了甚么环境,是以一向都在发楞。当一声枪响以后,车上的嫌犯们像注入镇静剂一样,固然手被拷着,但是他们仍用肘子、脚尖向看管他们的两名差人攻击。
田景洪看去,两百米开外,只见江萍正率十几个民兵追击三名黑衣人,中间一个被另两具扶着,似受了不轻的伤。
江萍本是一名热忱开畅的女人,自三年前与龚超分家以后,脾气变得冷酷,但也暗中苦练工夫和枪法,以打发孤单的光阴。
郭无瑕蓦地一惊,强作笑容道:“田队长,你是不是搞错了,”
另一边山上,郭无瑕见肖洪起几个上了刺刀,晓得这是困兽犹斗,也不筹算开枪,只想着将这几个差人绑了,一是能够邀功,二是能够作为人质强迫朱清宇退兵,化解风险,挽救危局。
那受伤者不是别人,恰是刚子。刚才他闻声枪声,心道不好,仓猝叫两名黑衣人扶着向山顶上逃蹿。
江萍一听,纤细的手顿时封住了他的嘴巴:“你不胡说。我们……命大福大呢。”
又感喟两声,他叫大师打扫疆场,筹办返回。
山上的民兵们并沒有发明这一环境,眼看两名民警就抵挡不住了。
在此次战役中,共有十三名民警捐躯,治安支队落空了一半的兵力,可谓丧失惨痛。是以民警们一下就沉浸在哀痛的氛围中,有的还哭出了声。
另两名黑衣人大惊,沒命地往林中猛跑,但是民兵们已经追來了,几声枪响以后,山上归于安静。
黑影一惊,停下了行动。
十名黑衣留下两个,其他八个猫腰跟了上去。
江萍大怒,弯下身子双手一举,向车厢内丢出来一具尸身。
俄然车后传來一声娇喝:“停止。”
郭无瑕在说了一通大事理后,见肖洪起不为所动,便慢慢缩小包抄圈,一场打斗在所不免了。
哪想民兵们放过了那几个差人,将枪口对准了他们,正在发楞的半晌,“突突突”一阵扫射,八名黑衣人全数倒地。
田景洪哼哈一声,道:“是我错了,但那是之前。现在我走对了,错的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