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拆桥!摆明的事情嘛,他们要不打翻天印才有题目呢。”
张麻子气个半死,差点滚下楼去,只得眼睁睁看着罗惜梦扭腰摆臀进了黑子房间。心想,这货果然胆儿肥,这当口了还跟罗惜梦ooxx?他也是坚信黑子和罗惜梦干系并不纯粹的人之一。
“饿死了!狗,去拿抄手,周肥婆家的。”黑子对明白狗号令道。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只晓得吃?你晓不晓得,老子的身家全他玛压在你身上了!都是你狗曰的拉老子下水的!现在,老匠人们歇工了,新招的还没学会,又眼看要被断了出货渠道和货源。啷个办?等死啊?并且,你,你……你还吃两碗抄手,你猪啊?”
“我又不是罗惜梦!老子是男人!”张麻子苦笑一声。
“另有甚么?”
罗惜梦不是瞎子,气得不轻,心想,本身和张麻子累死累活,这狗曰的竟然另有这类闲工夫!她白了黑子一眼,道:“场子出了点事。”
铃铃铃,电话又响了。
“那天我嫁祸你,让你被刘奇禄带人打了,你如果忍得下,我只会改正视你。当然,后招是早布下了的,你无处可逃。刘奇禄能够半夜被不明身份的人踢爆蛋蛋之类的,能够现场还会留下你的手机啊甚么的,你看,人如果不谨慎,马脚很多的。”
“你走你的!惜梦,出去。”
“那是因为对方是刘奇禄,这王八蛋该死千刀万剐。”
“喂?”劈面接电话了,黑子声音格外降落。
“那你现在去把他千刀万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