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够无耻的,晓得在诗词的方面的成就不如我家包子,竟然耍赖!”赵飞顿时不干了。
本来,他想要低调一点,随便拿首简朴点的诗。不过,这夏紫嫣咄咄逼人,这才让他大怒之下把这首诗给搬了出来。
对了!
“赌约,输了如何不实施赌约啊?”这时候,有门生叫唤了起来。
此上联一出,在场之人皆是深吸了一口气。这不就是当初夏紫嫣出的,就连明德大学全部中文系都无人能对上来的上联吗?一上来就是丢出这么个春联,这不是想玩死包正吗?
“海水潮!潮!潮!潮!朝潮朝落!”念完这一句,夏紫嫣整小我仿佛脱力了。
不过,就算再如何死撑,也绝对不成能是包正的敌手。除非,不斗诗。
但是,夏紫嫣倒是一言不发,过了好久,她这才摇了点头,感喟道:“画上荷花和尚画,画尚和花荷上画。这个回文倒顺联,我对不出来,我认输。”
甚么是劝学诗?
听到包正的下联,夏紫嫣娇躯一颤,再也站不稳了,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额头已经充满了香汗。
懂春联的人都晓得,对对子出上联的,必定要比接下联的人占便宜多了。而斗诗,不管前后,不同实在并不大。
“好一句‘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包正,看来教员还是低估你了啊。你这一首诗,不管是从物境、意境还是情境上面来讲,都是无可抉剔,足以录入教科书中了。”史珍吸着气赞叹道。现在,她才明白,本身的门生当中,竟然还藏着这么一个大墨客。
但是,这时候,夏紫嫣倒是笑了笑,道:“我这一个上联,可不是你设想当中的那么简朴。另有其他读法,且听我念给你听。海水潮,朝朝潮,朝潮朝落!”
畴昔教科书中的那些劝学诗跟这首诗一比,美满是云泥之别,不值一提。
有人开了这个头,其他门生也便纷繁想起,前天夏紫嫣和包正商定文斗的时候,是有这么一个赌约。如果输了,就给包合法一个礼拜的女仆,每次见到他还要叫“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