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道,“是呀,如何能这么就放了呢?将其抓了,又将其放了,这衙门岂不成了儿戏?”
萧何道,“是呀,大家都晓得,这打击衙门之事,这些老百姓是能够做得出来的呀!”
衙门外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一声高过一声,姜昆听得内心直发慌!
“放人!放人!刘季无罪,刘季是好人!放人!”衙门外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响!
萧何看了看姜昆,说道,“大人,你看要不让这刘季到衙门里做点儿甚么事情算了,你看看,他在这沛县的分缘这么好,何不让他在衙门里做事,如许一来,也好给这些百姓一个交代不是?”
简五道,“你说,只要能救刘大哥,让我们做甚么都行!”
萧何道,“大人呀,这是民气所向呀,如果不放刘季,这些老百姓若真是闹起来,冲进县衙,这可如何是好呀!”
世人点了点头,卢绾说道,“好,既然如此,大师就分头行动,挨家挨户去说,一小我一小我去说,就按樊哙所言,大师要和蔼,不得强来,人家情愿去就去,不肯意去就拉倒,强留的瓜不甜呀!”
你对我好,我便也对你好。你对我不好了,我却停不住了!这是多么之义,多么之德!
“放人,再就放人,我们就要砸衙门了!放人!”
卢绾道,“刘三哥这一年多,给乡亲们很多的好处,你看看,这家借百文,那家丢一贯,我想他们如果晓得了刘三哥的事情,一向会前去的!”
“放人!”
姜昆道,“甚么?他在咸阳装鬼吓死了人,又偷了别人的金银珠宝,我不但不抓他,还给他个差事?这成何体统呢?”
陈子建道,“好,我想将统统的人都堆积在一起,到衙门去闹,让他们放人,统统人都去,我看这个姜昆如何抓人!这叫法不责从!”
唉,人呀,偶然做点儿功德儿不得错,刘三平时挥金如土,常常救人于磨难当中,这本来没甚么,但人家却记在心上的,人呀人是三节草,不知哪节好呀,谁没有点儿难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