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昆却恍恍忽惚地站了起来,说道,“不了,我归去另有事儿,明天吃得真痛快,改天再喝!”
……
看看,这刘三,将姜老爷捧上了天,其目标只要一个,那就是不想交这税钱!
姜昆道,“不会吧,前任亭长都是定时交的,到你如何就交不上来了?”
姜昆喝了酒,说道,“好,既然如此,他日我亲身去泗水看看环境,倘若真的穷了,就如萧大人所言,给你考虑考虑!”
喝了酒,刘三又给姜昆舀了一碗狗肉,说道,“大人,来来来,不成敬意,这烦得很不知使了甚么怪招,将常日我们不吃的狗肉弄得这么香!”
姜昆点了点头,他笑了笑说道,“是呀,这么甘旨的东西,谁会晓得这是狗肉呢?”
“好,大人,我再敬你一杯!”刘三趁热打铁地举起了酒杯。
姜昆道,“唉,别提了,我头都焦大了,对了刘亭长,你那边的环境如何样?让你交壮丁,你说泗水人少,没有几个壮丁,就给你送来了一个,还是个病人,这也就算了,这税钱的事情你可得抓紧呀!”
刘三笑了笑,说道,“我说我的县老爷,你还要人活不?你可晓得,我那一个壮丁,都是费钱请的人,还是本身的钱,你也晓得的,泗水阿谁鬼处所,拉屎都不生蛆,穷得要死,你要我交税钱,那是三十贯呢?我到那里去交呀,你看我值多少钱,干脆把我卖了,你看行不可?”
萧何拍马屁道,“这等小事儿,对于姜大人,就是小菜一碟儿了!”
这顿酒呀,刘三但是赚大了,你看看,几杯酒,几碗狗肉,就把事情搞定了,真有他的。
刘三道,“唉,我的县老爷,你每天就坐在沛县县衙里,那里晓得这泗水的苦与穷呀,之前的亭长都是打肿脸充瘦子,我看呀,这泗水就是全沛县最穷的处所,你让我去交那三十贯,把我逼急了,我懒得干这个亭长了,返来每天在这里另有狗肉吃!”
刘三忙双手端起酒,说道,“太好了,姜老爷但是天底下最后的县老爷,来,我刘三敬大人!”
姜昆摇摇摆晃地说道,“不,这不是公事,实不相瞒,我有一远房亲戚从外埠来沛县,我得给他安排一下!到时还请各位前去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