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杨南。”玉清泉含笑说道。
周孝颜看了看四周,指着屋角的一个洗脸盆说道,把那盆水端来。铁牛就走了畴昔,端来了那盆水。
周孝颜让铁牛把节度使的身子扶起来,让后把他的头按进水盆中。
周孝颜竖了竖食指,让铁牛保持温馨,等梁下人少的时候,他们再杀将下去。
铁牛也紧接跟上,别看铁牛块头大,但是奔驰起来落地竟无半点声响,可谓是端得一手好技艺啊!
第二日一早,梳洗结束的玉清泉下了楼,便见到坐于大厅以内喝着茶的周氏兄弟二人。
“啊,你说那节度使?”铁牛一拍脑袋,想起了这事。
“哼,净会吹牛,快走吧,我看天气也差未几了!”说完周孝颜发挥轻功飞速而去。
“正有此意,那就多谢孝颜大哥了!”玉清泉笑道。
周孝颜接过水盆,见赶紧只要小半盆水,便把他们剩下还没喝完的酒都倒了出来,如许盆里的水就多了。
“嗯,你还晓得?让你别喝酒,你还是忍不住,如何样?没醉吧?”周孝颜问道。
用不了几日,府西镇节度使酒后溺水身亡的动静就会传了朝堂之上。
……
“你们是何人?”醉眼昏黄的节度使看着如何屋子内多了两个陌生人,正欲开口喊人呢,铁牛上去一记手刀,敲在节度使的脖子上,节度使晕了畴昔。
在南宋,节度使除本州府外,还统领一州或数州府,称为支郡,辖区内的军、政、财权,都由节度使独揽,实际上都快算的上是个半独立的小王国,以是节度使的权力特别大。
……
“对了,孝颜大哥,你们接下来去哪?”玉清泉见这两人挺成心机,聊的也挺镇静的,问问他们等下去哪,如果顺道的话,本身无妨和他们结个伴,在路上也有个照顾。
……
两人等了好久,上面的几人终究喝得酩酊酣醉,曲终人散,副使、教唆几人纷繁辞职,独留节度使还在屋内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