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皱眉道:“就凭江湖上的道义,也该施以援手。”
傍晚,山颠别苑中炊烟袅袅。
“差未几。”
“公子去了这么久了。”
王老道将一杯酒一饮而尽,犹感觉不过瘾,对着酒壶的虎口又喝了一大口,笑道:“过瘾过瘾!林昭啊,江湖上有很多传闻,说你是雪域天池林白衣的转世,是真的吗?”
冬藏刹时眼中就已经有泪花,一个箭步扶住了林昭的身躯:“你……你如何了?”
“前辈想多喝一杯酒就直说,山颠别苑的好酒多的是。”
“哈哈哈哈,痛快痛快~~~”
老黄将荷包塞进怀里:“我能抽取一部分喝酒吗?”
冬藏站在屋外,皱眉道:“会不会出事了……”
“啊?”
冬藏送来了一些深夜的吃食,一盘蹄髈,外加一只烧鸡和两个炒菜,香味四溢,林昭笑着点头,冬藏走了以后,他就坐下来筹办吃夜宵,却就在这时,有个身影晃闲逛悠,闻着味就来了,恰是王老道,嗅着鼻子就走了过来。
林昭在荷池中的凉亭内立着拳桩,一趟趟的打着拳,一身的拳意流淌,固然只是戋戋的二境武夫,却已经很有拳法宗师的风采了,而那武夫进级的进度条却还是以后三分之一,靠这类水磨工夫进级实在是有点难,但像是前次南下芙蓉州那样去“问心”破境的话,林昭却也是不想面对,太痛苦了。
却就在这时,一道剑光自南而来,林昭返来了,落地的时候就是一个趔趄,重伤状况下不但仅是全属性减弱50%那么简朴,他的身法、均衡等等实在都是遭到影响的,此时的林昭实在是有些惨,胸口有一个血洞,乌黑的甲胄、袍子都被鲜血染红了。
一顿饭吃得风卷残云。
林昭看了他一眼。
林昭看了他一眼,笑道:“君子论心非论迹,小人论迹非论心,即使我是一个欺世盗名的小人,不是真正的林白衣,但在山颠别苑上所行所作之事,能不能用论迹非论心的尺子来量一下?以是,林昭反问一句前辈,我是不是林白衣,首要吗?”
老道笑问:“甚么说头?”
“我是不是林白衣,这首要吗?”
因而,他拿出了一些洞庭青竹酒,与老道在凉亭内对酌,一杯又一杯的下肚,心中的沉闷也一点点的宣泄了出来,但始终,林婉华的失落,都像是一块千钧大石一样压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