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
我可不是用心要黑东北的地区黑,我的印象完整来自于我那安徽室友的哈尔滨女朋友,我那室友一米七,他女朋友一米七八,练体育的。两个站在一起我那室友的大腿还没有他女朋友的胳膊粗,大一一次出去喝酒和隔壁班的闹了点抵触,亲眼看着她拿着啤酒瓶子撩倒了三个男的,今后东北女生虎的形象深深扎根在我内心。
酒壮人胆。
我嬉笑,“那不知密斯已经顶着密斯这头衔多久了呢?”
店铺不大,两边挂着各种色彩的布匹,正对着店门的那面墙上则是挂着几件看起来文艺气味浓厚的长裙。我皱了皱眉头,俄然想不起来这气势是叫做波西米亚还是地中海。
我发誓人生二十年,如此媚眼如丝要胸有胸要腿有腿,气场气质样貌一个很多的极品,真是在酒吧第一次遇见。
我苦笑,“这是我明天第二次听到女生说我没规矩。“
靠!
我拧开瓶盖一口气干了半瓶,一擦嘴巴指着织布机问道:“你还会织布?够多才多艺的啊。”
我挠了挠后脑勺,“啊是吗,没事不焦急。我是你姐的朋友,对,朋友。”
走出酒吧的时候,楚程给我回了一个微信,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楚程脸已经被贴满了纸条,手里拿着一手的扑克牌,桌上还摆着几个空杯子。
楚楚摇了点头,一点我的脑门嗔道:“这年初哪有女的还会织布的,装装模样罢了。这些布匹和裙子都是我从义乌进的货,买台织布机放在这里那些冤大头就会信赖这些东西满是手工做出来的。”
楚楚笑得前仰后合,“你还真是敬爱,别人说甚么就信甚么。我换了身衣服就认不出来我了?”
我看了一眼妖精背后的那家店,店名很简朴,布衣。布字和衣字之间空了一个空格,我猜这名字得中间停顿着念。
说着,楚楚一指墙上的裙子,“没有这台织布机,我说破嘴皮子那些人也不信这是手工的,一件裙子顶多两百块。有这台织布机,一件裙子六百块回绝还价也大有人要。”
在这一刻,我完整信赖这世上是有一种女的,能将两种截然分歧的气质完美把握。在酒吧是妖精,在家里是精灵。
坏猴子酒吧用的杯子是大玻璃杯,看着杯子内方才够到中线的啤酒和杯沿在灯光下闪动着妖艳的光芒的口红印记,我感到嗓子有些枯燥,心脏几近冲出我的身材。
楚楚的眼皮俄然耷拉了下来,淡淡道:“这是我从别人那学来的。从一个曾经包养我过的人那学来的。”
妖精开口说话了,两片嘴唇一张一合仿佛两只胡蝶,“如何?不敢吗?”
妖精摇点头收起了笑容,拿起杯子喝了口酒后淡淡道:“东北的。”
紧接着照片的是一句话,他还在打牌,今晚我会带着他在古城里住,不回海畔堆栈。有事电话联络,lucky。
酒带着甜味,我不晓得是这黑啤的特性就是带着一点甜味还是因为那口红印,我俄然想起曾听人说过有些口红是能吃的,味道普通带着甜味。
店铺里没有柜台,倒是摆着一架织布机。织布机上另有一匹没织完的大红色的布。
妖精笑得花枝乱颤,“你还真是敬爱。一激你就中计,我猜你必然是第一次来酒吧?”
开端是个敬爱的神采。
我一咬牙,拿起杯子一口喝完了酒。
看着近在咫的妖精祸国殃民的脸,我感到一阵镇静,这话的意义就是要进入下一个阶段的节拍啊!
妖精仿佛对于我女生的称呼有些不满,皱着眉头道:“叫密斯,密斯。女生是那些十七八的小孩公用的,过了阿谁年纪就是密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