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劳尔一本端庄的点点头,“嗯,看起来不是这火锅徒有其表,而是成一的舌头跟普通人不一样。”
我赶紧拦住了这俩货,把大虎放回我肩膀上,一边持续安抚二虎一边朝成一笑道:“瞥见了吧,这俩可不是你设想中的榜样伉俪。”
这家店的老板,估计是把单人锅当作了大锅来下得料吧…
弗劳尔的神采顿时都雅了很多,拿起筷子夹起一片辣椒一副踌躇着要不要往嘴巴里送的模样。
肉入口,弗劳尔的神采一下子变了,时白时红就跟连环画一样。
看到我这模样弗劳尔嘿嘿一笑,“你也不比我好多少嘛。”
弗劳尔苦着脸道:“辣味没消弭反而还沾上了一层酸味。先是酸,然后辣。我发誓这是我吃过最奇特最难吃的味道。”
抬开端来看了一眼弗劳尔,这家伙已经把那碗醋放到了一边,身前只剩下一碗凉白开。凉白开里还泡着几片涮好的肉和蔬菜。
等大虎从桌上爬起来的时候,二虎已经飞到了弗劳尔身前,一口将筷子上的辣椒全数吃了出来。下一刻二虎顿时一声怪叫,直接把辣椒吐了出来,在桌上又蹦又跳,翅膀不断煽动,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
等了没多久以后菜和肉上来了,在成一这个老司机的带领下我和弗劳尔并没有像吃帝都的涮羊肉一样点一些羊肉牛肉这些,而是点了牛毛肚、猪黄喉、鸭肠、牛血旺这些之前不太点的东西。
瞥见弗劳尔这模样,我忍不住猎奇问道:“味儿咋样?”
这玩意儿可比毛肚吸味儿多了。
成一惊奇的声音还式微下,桌上二虎俄然怒鸣一声,又是一翅膀重重拍在了大虎脑袋上。并且不依不饶的要拿喙去啄它。
毛肚入口的那一刻我只感觉仿佛有无数座火山在口中同时发作,毛肚这类食品本来就轻易接收味道。在重油重辣的重庆火锅面前毛肚更是把这类特性阐扬到了极致。我的舌头只感遭到了一刹时的咸味以后便被胡椒的麻和辣椒的辣两种所覆盖。就仿佛有无数根牛毛针在我舌头每一个角落不断地刺一样。
桌上,二虎在我的安抚下略微循分了一些,但仍旧是一副闷闷不乐满肚子火气无处宣泄的模样。大虎冷静走了过来,拿翅膀拍了拍二虎,悄悄的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