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不要跟着我了,有赵掌柜在,还怕我丢了不成?”他转头对着阿财阿贵挥了挥手,然后就拖着赵掌柜走了。
“没有体例了,实在不可,我们去找周主簿。周主簿的面子大,还是本地人,明府哪怕要走了,也得给他几分面子”方大元在沉吟了一会儿以后,然后开口说道。
而方大元一向端坐在中间,在悄悄的喝着茶。只是在看向方之同的眼神,有了几分冷意。
说实话,五百两银子,他拿的出来。但是,这个头不能开,他是有钱,但不代表是肥羊。如果随便一小我都能咬他一口,那再大的家业也备不住耗损。
“感谢赵掌柜,我转头让老爹给你涨人为。”方洪面上立时绽放了忧色,非常欢畅的说道。
“这么多钱呐。”方洪有些恋慕,他老爹对他很抠门,从小到大,就没如何给过他零费钱。再说了,在羊角水村阿谁处所,就是有钱也没处所花去。
“没事,有赵掌柜跟着,不会有事的。”阿财摆了摆手,看着赵掌柜微微有些佝偻的身影,嘴角微不成察的暴露了一丝笑容。“走吧,归去把明天的事跟老爷说一下。”
“大哥,我们要不要跟着?”阿贵有些担忧少爷的安然,便对着阿财扣问着说道。
“是啊,方才老爷交代了点事,我一会儿就返来。”赵掌柜不晓得方洪的筹算,照实的说道。
“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这和钱不畴昔的人也没法在这宦海上混,尝尝吧,老赵,你去周主簿家投个帖子,就说我们想要请周主簿用饭,望主簿大人能赏光。”方大元后半句是对赵掌柜说的,赵掌柜一点头,便从内堂退了出去。
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方洪的脸立马就黑了。甚么?老爹在内里?那他才不想出来呢。
他们另有事乞助于周主簿呢,这如果传出去,别说希冀人家会帮忙本身了,不给村庄惹来祸害就不错了。周主簿在长宁县的权势极大,如果想要整他们,那就跟玩一样。
“传闻现任的明府要调走了,这临走之前,当然想要好好的捞一笔。”站在一边的赵掌柜呵呵的笑着,在边上插了一句说道。
“是如许的,老爷让我到周主簿家投名帖,但愿能见周主簿一面。”赵掌柜站住了脚步,开口说道。
走了小半天以后,方洪说的有些口渴,他这才想起本身还不晓得此次出来是干吗的。
“此事怪不得少爷,是阿谁叫周东文的人非要去拔少爷头发,跟魔症了一样。”阿财阿贵立即在为方洪做着辩白。
“少爷,我们已经到了。”赵掌柜拉着方洪的袖子,然后指着前面一座府邸说道。在大门的上方,吊挂着一个牌匾,写着“周府”二字。
“本来是少爷啊,快点出来吧,老爷和里长都在内里呢。”赵掌柜待到看清是方洪以后,面上暴露了一丝笑容。
“甚么?你们肯定那是周主簿的儿子?”在米铺的内堂当中,阿财阿贵将本日遭受的事情,跟方大元和方之同讲了一遍,方之同直接神采就变了。
“这……好吧。”赵掌柜先是有些踌躇,但一看方洪不幸巴巴的模样,心底一时候就软了,哎,这孩子可贵进一次城,带他出去转转也好。
“少爷呢?没有跟你们一起返来?”方大元将手中的茶碗放下,对着二人扣问着说道。
“人家要拔头发,就给他嘛,不过是几根头发,跟周主簿反目,这划不来。这孩子,转头得说说他。”方之同恨恨的把手掌一拍,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义。
“那啥……赵掌柜您一小我去吧,我想起了来阿财找我有点事。”方洪怂了,他不是怕周主簿,而是怕方大元。这个周主簿竟然是方大元要拜见的人,万一因为他的启事把事情给搞砸了,那他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