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前面三人都宣读了罪证,癞痢头和瘦子也非常的惊骇,特别是瘦子,面上在惊骇之余,另有着一丝深深的担忧。
而在他宣读了以后,瘦子也是面庞微微的抽搐,把本身的头给低了下去。
他们昂首一看,不知从何开端,在红木桌子的前面,坐着一个身穿红袍,头戴乌纱的人,看这身打扮,很像是县衙里的大老爷。不过,就是看不清此人的脸孔,仿佛周身罩了一层火焰似得。
“方栓,年齿二十有八,嗜赌如命,于弘治十五年,偷邻家财帛半贯,裁缝三件。弘治十八年至正德五年,劫道一十三次,抢得财帛总计四贯又三十六文。”方洪拿出《生民簿》,将上面关于方栓的一些罪过给读了出来。
“王二德,年齿二十有五,贪花好色,曾于正德三年,夜入方五家,玷辱其女。后见其未曾张扬,色胆愈张,至正德五年间,共玷辱其女一十六次。”方洪在宣读到王二德的时候,忍不住的眉头一挑,固然他本身也不以为本身是个好东西,但最多也就偷鸡摸狗,打斗打斗之类的,像王二德这类行动,哪怕是他都感觉光荣。
“冯鹤,年齿二十有三,多疑狡猾,曾于正德二年,强索别人财帛,不得,故杀人于途。”冯鹤的先容很短,但是罪过倒是最重的,曾经因为讹诈不成,便将人给杀了。因为此事做的隐蔽,再加上民不举官不究的,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一向让其清闲到现在。
“报上名来!”惊堂木再次的一拍,把几人的心脏吓得都停了几分。
几人在度过了初期的不适应以后,迟缓的展开了眼睛,看着四周,然后完整的呆住了。
“甚么石板空中……”青皮正想再斥骂疤子一句的,但俄然也感觉不对劲了,用脚在空中踩了踩。泥土地和石板空中的感受是分歧的,泥土地坚固,特别是这几天下雨,哪怕在家里,这地上都比较湿滑。而现在,这空中坚固板实,仿佛真的是石板铺设的。
固然这些事他做的隐蔽,但人在做,天在看,始终没能瞒畴昔。
不过,饶是如此,癞痢头还是不住的叩首,嘴里嘟嘟囔囔的,约莫是在说一些告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