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锦庄……我要跟你一起去!我整天呆在这里胡乱担忧,还不如多出一份力,也好尽快找出真凶!纯纯,我跟你一起去吧。”
纪铭瞳孔舒展,紧紧握着茶杯的手蓦地一颤抖,他闭起眼睛深吸一口气后对爱纯说:“开月朔年,风狼坡三匪只在周边做着打家劫舍的事,厥后黎僧发起,去县里捞一票大的,哥哥就带上我,跟着他们来到缈河县,当时余锦庄恰好要招很多杂役,他们三人都被招聘出来,而我因为春秋小,只要了一半人为,以是也被准予进入绣庄打杂。
“没事。”爱纯走来纪铭面前坐下说,“纪铭大人,有些事我很迷惑,你和周阔是兄弟,为何不相认呢?”
“嗯。没了么?”
爱纯:“余锦庄有没有留下活口?”
“嗯?”
“我之前问过他,他叫我不要多管,只要不管他的事,他就不会戳穿我与他的干系。”
爱纯给纪铭倒了一杯茶,纪铭一饮而尽,重重叹出一口气说:“我好不轻易有了新的糊口,不想被之前的事情粉碎,以是才一向反面他相认。”
白兰地无声无息走来他面前挡下,转头淡淡道了句:“你看好纪铭。以后我会出城一趟,哥哥问起来,就说我……出去吃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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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爱纯走畴昔捡起那枚银针,银针非常藐小,就本身来讲毫无杀伤力,以是上面应当沾有毒液。这么思考着,手指就不谨慎被银针戳破了,爱纯从速把手指塞进嘴里吸了吸。
“哦。”
白兰地冷着脸点头。
“他是谁?”
纪铭:“没有。就算还剩口气的,最后也会被烧死。”
“啧,你这女人……”真是个不识汲引的女人,景峰咬了咬嘴皮,何如瞟见靠在门框上的小城主,再憋屈也忍了下去。
“好,我现在就出城给你查个清楚,不过你得承诺我,不能随便给方*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