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考场安排的晚餐,夜里,考官连络笔试成绩,鄙人午武试初胜者当选出前二十名进入第二轮比试。
铜锣声敲响,小官道:“方*,犯规,打消资格。白兰地,进级。”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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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时被打回本相的爱纯像个狼狈落魄的流浪汉,光溜溜的脚丫踩在冷冰冰的空中上,这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心头,爱纯把另一只脚的靴子脱掉后砸向白兰地,但没砸中,她气得跳脚,回身就跑出了赛场。
男人真正妒忌起来实在更加可骇。统统都想通了,本来这就是本相。
“感谢哦。”爱纯含笑感激。
“你终究呈现了!”她欣喜地说。
“诶,你干吗不走?”
爱纯能靠白兰地的身份赢了下午的比试,已经猜到笔试那关也不成题目。早晨抽签,她和方*竟抽到同一组,其他二人没打过交道,不过据毓裳描述,仿佛曾是江湖上短长的人物。
“你下去。”
放一根小芭蕉在他腹下,爱纯坏笑着说:“医药费,不谢。”
怎料黄东这狡猾的小子早已做好攻其不备的设法,趁她甚么战役认识都没有的时候,飞身过来一巴掌将她打翻在地,最后还单脚落地,摆出螳螂的姿式。
等一下,他为甚么这么冒死?
白兰地强行脱掉了她的靴子,摸了摸鞋底后扔到地上。“鞋底真厚。”
“你要干甚么?喂,你停止啊……”
黄东举起双爪,一招螳螂无影爪忿忿冲上前,爱纯眼疾手快,把芭蕉皮往地上一掷,黄东“哎哟”一声,一只脚踩到芭蕉皮,猛地一滑,后仰式砸在地上。
爱纯急得顿脚:“它很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