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俩是谁啊?”
这时候我才看清楚,那人的手里拿着的一根三指厚一手掌宽的黑木棍子,刚才他们就是用这个打的我。
老东西动手可真是黑啊,也不怕给我打碎喽。
下人出去今后,我也不客气,伸手捏了两撮桌子上的小菜就往嘴里放,一边嚼着一边说:“爹,那些端方,我能不能不学?没意义的紧。”
我在内心暗骂,面上却不显,只赔笑说:“德公公,这端方也不是说学就能学成了,我就歇一小会儿……”
“啥?都晓得了?”
谁晓得我这对劲的劲儿还没过量就呢,内里就走出去两小我,俩人都是面无神采的模样,个头比我好出两个头来,啥话也不说就朝我走过来。
富娃说:“盛子,明天早晨德公公来了,我叫了你半天,你都没醒。”
这挨了板子当真是比死还难受,不但是疼,还丢了脸。
“哎呦喂,疼死老子了……”我正想着事儿,身上俄然被打了一下,疼的我叫出声来。
我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已经说不出是甚么感受了,别说碰一下,就是跟身上的衣裳料子挨个边儿,都是疼的。
德公公又递给我一个茶杯,但此次我没接,而是直接打掉在地上,然后坐到凳子上,赖赖的说:“不来了不来了,这都一整天了,啥也没干,净端这破杯子了,端的爷的手都酸了。”
“成了成了,我这就畴昔。”
“啥都没说,看你没醒,就摇着头走了,哦,对了,走前我听他嘟囔了一句,甚么男生女相,福分是福分,就是怕没这个命甚么的,也不晓得啥意义,我也不敢问……”
没人答复我,这俩人架起我就往外走,不管我如何挣扎都没用,他们的手就跟铁钳子一样,抓的紧紧的。
“龟儿子……只敢这么玩阴的……王洋你个龟儿子……别落到我手里……”
说实话,我对德公公还是有点儿发憷的,毕竟他的工夫我见地过,但我也实在不想再练这个了。
“哎呦……王洋,我草你祖宗……哎哟……”
“可不咋的,王洋这小子可对劲了,还特地拿你的这事儿当例子,说给那些学端方的人听呢。”
没人理我!
屁股上的板子印儿一向没消下去,固然不咋疼了,但还是紫黑紫黑的,坐在凳子上的时候,如果行动大了,那股子疼就能钻到骨头缝里去。
富娃说:“盛子,你咋样了?”
还是没人理我!
被打了很多,我还得好好受着,谁让我当初承诺了要学端方的,人家打我的来由就从这上头找补出来的,我这就是白白挨了一顿,还不能再打返来。
富娃见我这副没出息的模样,就咧嘴乐了,说:“晓得晓得,盛子,你但是出了风头了,现在这玉和坊里上高低下都晓得你不学端方被打了板子的事儿了。”
“嗯,还没用饭呢吧?”孙恩承开口,又向着一旁说:“去,给少爷添副碗筷来。”
这是我独一能想到的人,我来这玉和坊没多长时候,固然之前是获咎了李耀进,但是李耀进并不在这里,并且我跟王洋之间的过节那是全都晓得的。
我原还想着他会怒斥我两句呢,没想到他就这么走了,我对劲,终究不消学着劳什子的端方了。
骂了好半天,身上挨的打才停了下来,而我的头上也早已经充满了汗水。
“这……大爷的话,小的不敢违背……”
“你们晓得我是谁吗?晓得我是甚么身份吗?”
但我还是跟着人去见了孙恩承,到了屋子里的时候,孙恩承仿佛是刚吃了饭,桌子上还放着没来得及端下去的汤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