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点头,收好药瓶藏到枕头下,“行了,你歇会儿吧,别老说话了。”
“不是,是她身材不好,故意脏病……”
小六挤眉弄眼的看着我,“可不就是扎手么,我对我四姐的评价就六个字,北方妞,特别虎!”
但是一回到白山村,这些东西,仿佛都跟着那两条看不到干劲的铁轨永久的留在那座有海的都会里了。
保守估计,我们干系还不错的那两年,她拿走了我一根钢笔,另有五六根带着小毛绒玩具的油笔,以及两本带着暗码锁的硬壳日记本,还稀有不清的贴纸,橡皮,涂改液……
姥姥愣了,“你这孩子咋的了,姥姥见强了你还不欢畅啊,蛋糕都脏了!咋吃啊!!”
“你不懂。”
“对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