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过程中我紧搂着任心的肩膀，很警戒的盯着火堆，就怕出了甚么不对。
“拿剪刀，扎下耳朵眼儿，对，开耳光，让她们听真亮……在扎下鼻子眼儿，对，让她们闻色相……哎！你别拿剪刀动纸人眼睛啊！”
我看着纸人被烧的就剩竹架，人骨般一点点倒在了火堆里……
大奶奶低声回我，紧着眉微微侧脸，像是惊骇背面有人偷听一样，“她承诺的太痛快了，有题目……”
“走了。”
上坟剩下的空瓶是必必要扔的，要么扔远点，扔河里，要么给碎了，不能带回家的。
我拉着大奶奶的手走在前面，没几步就忍不住的开口，“大奶奶，你如何了？不是办利索了吗。”
我看着前头被任心扶着法度短促的谭美凤，底气不敷的点头，“还好。”
“谁奉告你拿剪刀给眼睛开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