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赖毛这类人,就得连打带吓,不把他治的服服帖帖,说不定哪天他又会想体例骑在你的头上撒尿拉屎。
“嗳,好好好,我这就去!”赖毛拔腿来到院子一角,翻开水龙头缓慢的把脸洗了个洁净,然后跑进配房把纱布换掉。不过此次头上多了个伤口,他多缠了好几圈,看上去更狼狈了。
“我赔钱,三万块我还给你,再多给你一万块。”赖毛看着毫无神采的辰细姨,立马改口道:“不不不,两万,我再多付两万块,如何样?”
听到赖毛叫疼,四周地痞刹时向辰细姨冲去。而辰细姨也动了,正所谓不动如山,动若奔雷,位于最火线的三人只感觉面前一花,紧接着大腿根处就传来一阵钻心的巨疼。手中的酒瓶一丢,抱着蛋蛋开端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大哥,别别,别脱手,我们有话好筹议。”赖毛此次是真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