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这才放下了心,有感激党的,有感激办事处社区的,也有感激柯敏和老高及刘艳香的,又有人说感激当局的,但是另有人说,“为甚么感激当局啊,这钱是办事处的书记给掏的,你没看柯书记说吗,高主任和刘主任也要掏钱,但是他们人为太少,我们要感激也得感激他们。”但那边又有人说了:“都得感激,没党和当局,那里来的办事处和社区,又如何会培养出这么好的书记和主任。”总之是好评一片。
这时柯敏说道:“当然是真的了,实在你们高主任和刘主任也要拿这笔钱的,但是我没让,有我在,不能让一个月只挣一千多块钱的社区主任去拿这笔钱,毕竟我还在这个位置上,毕竟我挣得比他们多。我不会看着大师伙挨冻的,请大师先归去,这暖气必定会先供上,其他的事儿就交给我们办事处和你们的社区来措置,明天我在这里承诺,必定会给大师一个说法。”
刘艳香把已经冻硬了的口罩摘了下去,这口罩已经冻的成了片,不但不保暖,另有点冻脸了,她干脆将口罩一扔,然后答复道:“是,很怕我们不办事儿,都在锅炉房站着呢,你说他们也是的,我们跑了一天了,他们在家里等,再冷也比我们和缓啊!这事儿给他们办了,他们还不信赖我们,大冷的天的,他们不怕冷就守着呗,等他们看到煤到了,锅炉烧上了,他们也就回家了。”
买煤的钱最后是柯敏和遇书记一起拿的,两小我也算是相互做了个证,今后这钱还得要收回来的,即便收回的过程能够不会太顺利,但总得有帐可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