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树下的那名流兵还没反应过来,一条黑影从树洞里飞出来,一脚把他的手枪踢落在地上。那名流兵扑了过来,何璐一个移步,闪过进犯,右手抓住他的手腕,顺势往背部一拉,扭了上去,那名流兵痛得大呼:“啊!手要断了!”何璐拔出匕首,猛地扎了下去——匕首在兵士的眼球前愣住了。那名流兵瞪着眼睛,惊魂不决:“女首长,别,别……”何璐放开他的手:“你挂了!”田果走上来,利索地卸下他的电台,两人兔子似的噌噌钻进了密林中。两名红箭旅的兵士瘫坐在地上:“这哪儿是女兵啊?这清楚是女鬼啊!”
阳光包裹着密林,除了沙沙的脚步声外,四周一片温馨。B组的女兵们握着钢枪,在水蒸气的热浪中艰巨前行。每小我的身上都沾满了泥泞,肩上背着战役背囊。阿卓背着电台,在前面谨慎翼翼地探路。田果拄着一根半粗的树枝,谨慎地迈着步:“虎落平阳被犬欺啊,活活被人逼到这块烂泥地,头上太阳晒,脚下又臭又腥,身上蚊蝇咬,我这是招谁惹谁啦?受这份活罪啊!”何璐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敌后作战,最首要的就是埋没本身的行迹。大师再对峙一下,很将近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