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统统的教员都皱起了眉头。是啊,如何对于唐谦呢。他本身又没耍甚么手腕,都是靠着本身的讲授吸引的人气。这,这还真的不好对于他。
杜毕开口,本来这些教员想要他说些唐谦的好话。但是他想了想,还是把他实在的设法说了出来。
“实在吧,我感觉唐谦的政治课教的不错。更加精确的说,唐谦的政治课教的超乎了我的想像,他教的那些东西非常好,都是我之前从没有听过,乃至从没有想过的。”
一下子,在杜毕讲完今后,全部课堂都沉默了下来。
“对,杜毕,你去听过唐谦的那趟政治课,你来给大师讲讲,唐谦的政治课教的如何样。我想必然是就像我们说的那样,是个误人后辈的课程吧。”一名教员对着身边的教员开口道。
听到他的话,世人的神采一下子好了起来。是啊,固然这套实际听起来很不错,但是说到底也只是实际罢了。只如果实际,就有被颠覆的能够。
阿谁叫杜毕的教员恰是那天去看过唐谦政治课的教员之一,那天看完今后,实际上他就对唐谦没甚么观点了,乃至还感觉唐谦实在是天赋,竟然在政治上有如许的成就。
同时世人也都感觉难以设想,难以设想如许深切的政治实际竟然是唐谦教出来的,唐谦这个十八岁的小孩子。
只要本身这边能够将它颠覆,那不就打击了唐谦在统统门生中间的威望嘛。如许,那可就真的扳回一城了。
这时,统统的教员都温馨了下来,悄悄的听着杜毕的话。不过他们的心,却跟着杜毕的话向下沉了下去。
是以想到这里,世人的表情更加的沉重。感觉如果唐谦是教的如许的东西的话,那么他们就更加的没有翻盘的机遇了。
并且他们也晓得语文被代替了,语文教员另有其他的位置去,但是现在统统的位置可都已经满了。政治如果再被代替的话,那他们这些政治教员可就要下岗了。
“唐谦的这套实际如何说了,的确非常的深切。但是毕竟还只是实际或者更加精确一点说,只是他本身的构思才对。如果我们能够当着全校门生统统人的面,颠覆他的这个构思,让他哑口无言,那么岂不是就能扳返来了。”这名教员道。
“那我们该从那里动手了?”一个教员问道。
此次也是因为他旁听过唐谦的课程,才会被这些教员给拉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