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彪!老子跟你没完!”
那女差人当真的说:“这两个尸块上的伤口底子就不一样。”
我跟着妈妈走的时候,又转头朝豆腐脑家里看了一眼。
不巧这豆腐花恰好从屋里走出来,她笑哈哈的对我说:“哎呀,你觉得他是个宝啊,我才不奇怪他呢!”
“这尸身不是一小我的。”捯饬好长时候以后,那女差人才必定的对韩警官说道。
“但是妈妈,我…唉,好好好,回家去吧!”
“豆腐脑,你到底在干甚么呀?一根头发有那么可骇吗?”豆腐花拍着她老公的肩膀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对了,小王明天得了一样是珍宝,想请秦广王到府一观,不知大王肯赏光否?”阎王爷立即就转移了话题,同时对着秦广王深深的鞠了一躬。
“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但是不管我如何喝,皮肤都是越变越黑;而豆腐脑本身却老是越变越白。这一点让我很不平气。
“你到底有没有当真的听我说话呀?”我打电话的时候,那女差人有些不耐烦的走到韩警官面前,严厉的问了一句。
半个小时后,韩警官的车停在了我家门口。
此时,晕倒在地的豆腐花仍然躺在她家门口,北风呼呼的钻进她的身材,那红润的脸庞,已经开端发白了。被吓傻了的豆腐脑,呆呆的坐在他家门口,就像个木头人一样,没有任何的动静。
我开打趣道:“我如果把你给喝了,你家豆腐花不是要把我给吃了?”
不料就在这时,阎王老爷和崔判官竟然都来到了广场上。
实在拗不过妈妈,我只得老诚恳实的站到了肉案前面。
韩警官点点头说:“有进步,阐发得有事理。不过,你有没有看出这颗头被砍下来之前是如何死的呢?”
“又如何了?你慢点说。”
我从速上前陪着笑容扶着秦广王说:“大王恕罪,小的只是受命行事,请大王开恩饶了小的吧。”
阎王一见到秦广王,立即拱手道:“秦广王请息怒,这是小王的旨意,你不必难堪魏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