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中旬时的骄阳,照洒在山川大地之间,如同身处在蒸笼当中,非常的闷热。
又昂首一看,只在那面墙壁上方,挂着两个吵嘴相框。照片里的一男一女,此时鼓足双眼笔挺瞪着门口的于徇。
目睹家门越来越近,于徇的内心却忽有一点难受,极似一条伤痕流血普通疼痛。
只见手上的这块令牌,眼下这一面雕镂着“大判官”三个红墨小字,两边另有一些条纹。另一面则是一个兽头,獠牙锋利模样狰狞凶恶。
此时突在一处,竟传来一个喘气声,刚好响彻在了屋内。
于逸又推开了屋门,劈面扑来一股发霉的气味。借着一束阳光看去屋内,发明竟是褴褛不堪,死老鼠满地都是。
“也不晓得父母现在如何样了?”于徇喃喃一声,便加快了脚步。
又对峙着走了近五分钟,于徇凭着影象终究找到了家门口。但看到大门是紧紧封闭的,不由心中有点奇特。
虽是心中记恨掌门师兄的绝情,但也没能抵过人鬼殊途,正道乾坤这些道家之词。
只见一处竹林间的小道上,有位身躯细弱的少年,穿戴一身青灰道袍,肩背一个灰白布袋,正朝前边的村寨赶去。
“刚才见道长抱着父母相框抽泣的模样,实则是一名大孝子,也让老鬼我掉了好几滴眼泪。”老鬼细声说完,还用右手擦了下眼角。
“阴阳次序非常松散,就算你死了今后没下去地府,但那存亡簿上早有记录。除非是你……用心在回避!”
“大判官?”惊奇的说着,于徇往身边扫了一圈。
竟还能号令十大地府判官,穿越阴阳为其效命。乃至能当起一名大判官,要比十殿阎君之首的官职还略高一层。
老鬼说着这话,眼里尽是暴露一些委曲。好似地府的鬼差们已经健忘了它,才被丢弃在阳间的一样。
顺手就摸起来一瞧,使于徇刹时满脸吃惊。
他叫于徇,自从八岁那年拜师茅山修道以后,已有十二年之久未曾回家看望了。
“道长请饶命,我是一只孤魂野鬼,无依无靠的游魂着,前几天看到这个房屋烧毁了,这才来筹办栖息一阵。”
于徇说完目光一惊,又把款项剑对准了,身前墙壁上的那只老鬼。
只因昨夜在茅山当时,偶然间被掌门师兄发明他与一只女鬼相恋,而后便被捕获到大殿之上拷问。
“大判官,看来我真是捡得了一个了不起的宝贝!”脸上一笑而过,于徇便伸手摸去。
那只女鬼曾是于徇下山历练时捕获的,心肠仁慈未曾害人,只因阳寿未尽暂不能投胎转世,以是便跟从在了身边。
肚子早就咕咕的叫喊了起来,还不时的咽着口水。就想能快一些达到家里,吃一吃母亲做的饭。
而后,他就是一名大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