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远把书跟眼镜都放到床头柜上,关灯。
凉意渗入眼皮,唐远把两只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缩了缩脑袋,不幸兮兮的求抱抱,“有点冰啊。”
就算他打造了一个贸易帝国,是个神话,心也是肉长的,方蜜斯走了,不成能一点都不难过。
唐寅的手机响了,是电话,他按掉了,没接。
唐寅闭着双眼,没理睬。
一回到家,老的就一头栽进了书房。
谁想妄图繁华繁华,谁是至心实意,董事长不会分不清。
“千万别,”唐寅拿回眼镜,“就你这没法无天样,一辈子就够受了。”
这手短长了,白日拿钢笔拿文件,早晨拿菜刀拿锅铲,夜里弹钢琴。
裴闻靳看他哭红||肿的眼睛,又去看他高高翘起的嘴角。
唐远颤抖了一下,手搭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面,隔着衬衫感受他的心跳,嗯,还算有力,“你此人真没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