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痛,我就越是猖獗,而越是猖獗,那背后的鼓起就越来越高,足足伸出去有二十厘米,紧接着……
实在,这类身材被欲望完整安排的感受挺畅快的,只要我别去纠结接下来会产生的事就行了,只要我不去节制,听任统统!
“操!那天是老子喝多了,不然……”
“哈!你们竟然敢放我?两个不知死活的痴人。”王豹狂笑,捏了捏青筋乱冒的拳头又道:“不过还是感谢你们啦,作为酬谢,我就把你们俩活活撕了如何?”
接下来的三分钟里,我就这么站着纹丝不动,在王豹的狂吼声中度过的,他几近将统统能拿起的东西都砸过来了,椅子,花瓶,沙发,壁挂电视……杨斌应当不会心疼吧。
罹天辰说的没错,杨斌说的也没错,只要停止一次捕食,只要妖力完整狂暴……
地下室里,那是一幕可怖到恶心的画面,一个男人满脸冲动的看着第二个男人,一口口的咬死和吃掉另一个男人,那一片片飞溅的鲜血,一声声扯破,咀嚼,吞噬。
但是答复我的却并不是杨斌那一如既往的亲热,而是他俄然飞扑了过来,伸开了嘴,就像我杀死王豹那样,猛地咬住了我的脖子。
铺高兴扉,我盯住了王豹那鲜血淋漓的手臂,那手臂上的青筋,一向延长到他的脖子……
“杨哥,如何会如许?我如何会有翅膀?”喘气中,我本能的扭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