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酷爱的人或事物洒下热血和热泪,最坏的成果不过就是对方一句“你想如何”。
前天又看了一遍,再次打动,再次保举,再次把电影里这段话写给大师。
这是一部绝对值得去电影院看的电影。不消思虑所谓的文明、殖民、隔阂、族群,只需求看看男性应当如何去战役,他们的热血洒到了那里,你乃至不需求思虑相互之间的仇恨是如何埋下的,该如何才气消弭这些。文明啊,信奉啊,想这些都太累了,就去看看人道里最简朴狂野的方面。如果文明不敷文明,那就让蛮横充足蛮横。
有人拜别,有人来到。我成为了父亲。除了我特别喜好我女儿以外,最首要的是,我的女儿特别喜好我,不出料想,她先学会了叫爸爸。有媒体采访过我,问我关于女儿和儿子的设法。我记得当时大抵是这么答复的,我只但愿我的女儿欢畅,无所谓她能不能获得中国意义上的胜利,只要她品德好,我情愿为她缔造统统的前提,我情愿为她生造一个天下,让她不消在这个残暴而缺德的社会里刻苦。当然,统统都随她的志愿。她如果情愿尝试,那做甚么都能够,我只是她登高冒险的一张防坠网罢了。如若将来有变故,养女儿困难,给李彦宏开车,替白烨磨墨,帮陈凯歌打灯,我都没题目。当然,我还想要更多小孩,如果有男孩,那就该死要刻苦了,他得扎到这个实际里,奋力拼搏,赡养本身并极力窜改社会,争夺给天下的小女儿们缔造更温良的环境。
操,你想如何
文章比段落更具力量。
因而,想了好久,我逐步感觉,一个好的写作者在殛毙权贵的时候,也应当殛毙大众。2011年间早些的文章我就开端有所窜改。当然,在攻讦中,如果二者并列,则应先批权贵,很简朴,权贵捞着好处了,苦满是布衣受的。但这不代表一个好的作家应当无穷尽无底线地奉迎公众。
我有一个风俗,对于差的电影,我会完整剧透之,因为它烂透了;但对于好的电影,我不喜好诉讨情节。《赛德克·巴莱》中,你或许对“雾社”这个处所非常陌生,没有干系,就像你或许不晓得牯岭街,但你只要晓得少年杀人事件就够了。看了很多台湾的小清爽电影,给我留下的印象的确就是“嗯,你想如何”,到了《艋舺》,变成了“哼,你想如何”。《赛德克·巴莱》终究把台湾电影变成了“操,你想如何”。
2、博客固然在传播性上差很多,但安温馨静,如同故里。翻开之时,音乐传来,那种熟谙就好似翻开家门,黑暗中就能顺手开灯。几年来,我链接里朋友的博客一个个都已经荒废,很有感慨。现在固然翻开了微博,我仍然会把大部分微博上的内容都放在博客上。
以是,我不但愿成为一些别的甚么,而统统和我的事情有关的自在,我会遵循宪法,不断地要,躺着、坐着、站着、走着、写着、说着,我只要不断地要,要到你想逃。无鞭策,无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