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风俗,对于差的电影,我会完整剧透之,因为它烂透了;但对于好的电影,我不喜好诉讨情节。《赛德克·巴莱》中,你或许对“雾社”这个处所非常陌生,没有干系,就像你或许不晓得牯岭街,但你只要晓得少年杀人事件就够了。看了很多台湾的小清爽电影,给我留下的印象的确就是“嗯,你想如何”,到了《艋舺》,变成了“哼,你想如何”。《赛德克·巴莱》终究把台湾电影变成了“操,你想如何”。
2011年早在几天前就畴昔了。
这部电影的制作过程跌宕起伏、悲喜交集,导演把《天涯七号》赚的钱和产业全都押上了,周杰伦、郭台铭、徐若瑄等一众朋友到最后也在替这部电影筹钱。我信赖,把向周杰伦乞贷的过程拍一个电影,说不定票房更高。但这都无妨《赛德克·巴莱》成为一部好电影。
电影只要存眷实际,就不会太烂,谁让实际那么烂。
为酷爱的人或事物洒下热血和热泪,最坏的成果不过就是对方一句“你想如何”。
当然,从《天涯七号》到《赛德克·巴莱》,魏德圣还未得胜,从优良到典范,他离他的野心还差一些。本地版本的《赛德克·巴莱》从台版的四个多小时缩成了两个多小时,导致有些处所观众还没入戏演员就飞腾了,看着高耸,剪辑版的素材挑选也有些题目,但它还是近期最好的华语电影。
至于写作,在新年里,我但愿我能写的只让我本身更喜闻乐见,不再奉迎除了我女儿以外的任何人,想写的写,不想写的就一个省略号。
以是,我不但愿成为一些别的甚么,而统统和我的事情有关的自在,我会遵循宪法,不断地要,躺着、坐着、站着、走着、写着、说着,我只要不断地要,要到你想逃。无鞭策,无窜改。
1、期间老是裹着你往前走,不管你多么喜好诺基亚,你总会用上苹果;不管你多么喜好胶片,你总会用上数码;很多人都记念老款汽车的典范和神韵,品玩一番,赞不断口,然后开着新款车回家过日子。
2011年,我的好朋友刘曹东归天了。他归天前是拉力赛场上我最好的敌手,也是中国最好的拉力车手。2009年我赢了他,2010年输给了他。一转眼,徐浪也分开我三年多了,他更是当时拉力赛场上的王者。我是指责他们的,因为他们让比赛的胜利少了很多含金量。他们一走,就算现在我又赢,也充满遗憾,好似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这和我做其他事一样,也是时无豪杰,让竖子成名。既是猴子,又是竖子,我明显是双子座。我特别但愿能和东东、徐浪一起比一场。当然这话说出来没有甚么意义,他们不能重生,我也不肯死去,纯粹表达记念。
因而,想了好久,我逐步感觉,一个好的写作者在殛毙权贵的时候,也应当殛毙大众。2011年间早些的文章我就开端有所窜改。当然,在攻讦中,如果二者并列,则应先批权贵,很简朴,权贵捞着好处了,苦满是布衣受的。但这不代表一个好的作家应当无穷尽无底线地奉迎公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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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我本身的文章也产生了很大的窜改。这些窜改实在是从2009年和2010年开端的。当时候我写文章,规戒弊端,攻讦当局,完整发自内心的悔恨。我是一个最恨束缚的人,也是一个早晨开车瞥见路上有一个坑都会报警并守着这个坑的人。我乃至以为轨制是统统罪过的源泉,轨制必定带来庞大的弊端。我从这些攻讦中获得了很多的赞誉,因而我开端在乎这些赞誉,乃至不自发地逢迎。但是悲悯都抵不过悲剧的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