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汶川地动,我去四川。模糊记得地动几天后,当局为了制止瘟疫的产生和伸展,决定捕杀在街上没有仆人的狗。作为一个特别爱好狗的人,固然感觉难过,但在非常期间对这个决定表示了解。告别四川,我捡返来一条没有仆人的狗,颠末检疫,将它带回了上海。之以是提起此事,是因为这条狗来自什邡市的红白镇。
愿扛住了八级地动的人们,能扛住追打;也愿扛住了八级地动的当局大楼,能扛住诘问。
如果热血,没洒对处所就会变成鸡血;如果奉旨,演过了头就会被千夫所指。
晓得了很多关于什邡的动静,真真假假,鉴别半天,能够根基必定的是,什邡有难,八方援助,年青的90后很了不起。很多什邡人在当局门口要求开释年青的门生,另有从广汉来的门生步队援助,因为被抓的门生中很多来自广汉。别的有动静说,什邡维权的泉源就是因为一些90后的门生去当局门口请愿。幸亏当局最后开释了这些门生,只拘留了其他六人。很多人都说因为汶川地动窜改了对80后的观点,那什邡则让很多人窜改了对90后的观点。
承平洋的风
还想对什邡当局说,你们遣散大众的决定太俄然,体例太夸大了。
台湾的街道上有很多小游行和抗议横幅,这统统对于大部分本地旅客来讲都太新奇了,因而很多旅客守着电视机看早晨的政论节目。我妈妈客岁从台湾旅游返来,就说那边太好玩了,带领人能够在电视里随便骂,比“欢愉大本营”还要欢乐。比拟之下,台湾人对这些早就习觉得常。
我不是专家,对于钼铜项目没有甚么发言权,只是感觉大众事件不能如许措置。如此草率的措置体例,只会扩大局势。我体贴什邡市,也即是在体贴亭林镇。
但给我留下了比马英九先生更深印象的是王松鸿先生――他不是明星政客,也不是文人骚人,他是一个计程车司机。
中国的老百姓和小龙虾很像,最能忍最能扛,在甚么样的环境下都能保存,固然有两只钳子,但常被人在背后捅刀,并且也夹不到对方。一有惊吓,第一反应就是今后退。
我目睹着故里是如何从一个绿水炊烟、氛围新奇的处所变成明天如许。十年,只用了十年,故乡已经变成河水如染料、氛围似毒药的处所。当年生长这些净化严峻的产业项目时,他们骗村民说要生长GDP,只要税收多了,才气造福大师。十年畴昔,村民们的糊口和福利状况比起之前没有很大改良,但我们再呼吸不到新奇氛围了。我故乡的那条河更是惨不忍睹,一周七色,看一眼就晓得明天是礼拜几。亭林镇的老百姓挑选了忍,因为环境部分的检测陈述显现,一符合格。是,做人做事,如果没有了下限,可不甚么都合格么?可你见过连小龙虾都活不下去的水质么?
什邡这两个字被再次提起。回想起四年前在什邡的一起上,两边都是被摧毁的巨型工厂,军队在高山驻扎。这些场景,似幻似虚。
我们站起来,走出去,坐下来,并不必然是为了那些空洞的大词,能够只为了一件事、一小我、一棵树、一家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