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离我越来越近。一千两百千米路程,我并未为你落泪。毕竟我们刚熟谙。到了上海,身边的朋友常常谈起你,有黯然神伤的,有悲伤抽泣的,更多的是:哦,是吗,他这么有钱,干吗要他杀,可惜了。另有歹意测度的,说你是得了绝症或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不得已才跳楼。我每次都要和他们辩论。但两个礼拜今后,也便如许了,大师开端很少谈起你。一个月后,劳动节,大师仍然不爱劳动;两个月后,儿童节,小孩仍然欢声笑语;三个月后,四个月后,周年祭……到现在,九年了,这天下没有甚么窜改。这九年里,你伴随我度过很多困难的光阴,可惜那些鼓励我的歌并没能鼓励你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