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办?
这就有点费事了,因为他们刚才已经试过了,打是打不过的,联手也打不过,估摸着这辈子也打不过,只能跑,可那厮紧追不舍,传出去忒丢人了点。
他也没马了,如何办,转头观瞧,土坡上面两抹红光,那泼才还跟着呢。
“莫非我跟他有仇?”
不是说不出皇陵吗,那厮地奔了50多里地,从巩县追到金水河沿岸。
韩世忠状若无辜的点头:“必定不是我,我跟他无冤无仇。”
他拎着一根从船舱里捡来的齐眉棍……
成果老是出人豫料。
这对杨再兴来讲不算甚么,杨再兴打小就是个莽夫,有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莽劲儿,虽说明天遇见了平生未有的劲敌,晓得打不过,但是非要冒死的话,他也不怕。
眼看布帛就要落入刑无疆手里,杨再兴急的团团转。
本来是冲着布帛来的。
这还是人吗,跑了50多里啊,他们俩座下的战马来回驰驱,又经历了战役,都已经扛不住了,那鸟厮竟然一点事没有,还加快了速率,跑的那叫一个欢实。
也就是说,他必须在岸上撑个一时三刻,等那船夫返来。
说话间,刑无疆已经追上渔船,薅住那船夫的脚踝,拧断扔到河里,那船夫年俞五旬,本来就是个老头,被拧断了足踝,又被扔到河里,喊了几声拯救,旋即被滚滚黄水淹没。
如何办?
沃日。
杨再兴转头看看紧追不舍的刑无疆,承担布匹一股脑的扔给船夫,船夫带着他的马和行李先走了。
金人走后,南岸垂垂有了人气儿,渡口停靠着几条渔船,杨再兴骑马跳上船,船夫大喊:“快下去,我这渔船撑不住!”
翻开承担一看,布帛还在,杨再兴松了口气,不跟这厮胶葛了,从速归去复命,免得三郎等急了。
船夫看那马儿略显肥胖,感受能行,但还是怕翻船,直到杨再兴从袖兜里翻出一串铜钱扔给他,才欢欢乐喜的承诺,人是绝对不能上的,必须分两趟过河。
杨再兴真是岳诚的好兄弟,深知有钱能使鬼推磨的事理,这一嗓子喊出来,那船夫立即就同意了,可这银子就像催命符,不等拿到手,就见了阎王。
别扯淡了,一匹布罢了,犯得着穷追猛打吗,再说了,仁宗天子的陵墓里那么多陪葬品,哪一件不比这匹布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