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以往的经历,每次宰杀的祭品,都要送到焦木山下的山洞里,那山洞位于峡谷当中,蜿蜒盘曲的一条道,有进无出,两旁均是一线天,宽度只容一辆马车通行,老孙头和赵里正惴惴不安的赶着马车上山。
红雀胆量还大些,脑筋也好使,看出了他想帮手,欣喜连连的拜倒在地:“谢小郎君开恩,可那红武神蛮力惊人,抬手便能掀翻一头牛,几百斤的石锁能当球踢,一脚便能踢碎,恐怕小郎君力有不逮。”
明天比平常早了一个时候,老孙头很迷惑,手脚再利索,也不至于这么快,正想问问如何回事,就瞥见岳诚站在红雀前面,活生生的走出来了,红雀则是神采惨白,满脸害怕。
你一言我一语,把岳诚之前听到的内容又反复了一遍,几近没有出入,看来讲的是实话,间隔此地10里的清潭村,因为红武神的俄然来临,死了很多人,巨鹿县因为宋金战役成了一座空衙门,官府没人管,只能本身想体例,就想出了这么个馊主张。
两人争论不休,涓滴没有重视到躺在石台上的岳诚站起来了。
转念又一想,该不会是他在装神弄鬼吧?
等他重新躺到马车里,赵祥年仓猝去找老孙头扣问,得知了事情启事,不由大吃一惊,毕竟是诚恳人,做了负苦衷被人发明以后,本身先怂了,连岳诚甚么来头都没敢问,叮咛甚么干甚么。
红雀和张青战战兢兢的今后退,浑身都在颤栗,退到墙根下,被冰冷的铁钩戳中脊梁骨,红雀顿时复苏过来,大喊一声:“愣着干甚么,跑啊张青。”
看来他甚么都晓得了,两人一看瞒不住,也跑不了,噗通跪下告饶:“上仙开恩,小的并非谋财害命,做下这等恶事,我们内心也惭愧自责,只因村里来了个红武神……”
“呃……对,敢问中间……”赵祥年结结巴巴的不敢多说,时不时的瞟一眼老孙头,想问如何回事,又不敢劈面问。
红雀还不承认:“没,没有啊。”
“您……”
老孙头没吭声,马车停下以后,前面车斗里的草席俄然翻开,冒出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