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胡秀才,我想问你一问,如何紧跟朝廷的脚步抗金,朝廷抗金了吗,据我所知,金国雄师打过来的时候,大名府尹先跑了,剩下满城的百姓,手无寸铁,面对金国十万铁蹄,毫无抵挡之力,几近被屠城,中原要地,浮尸千里,这都是已经产生了的,你无可回嘴,遵循你的说法,我们是不是应当丢弃故乡,渡江南下,跟当明天子一起偏安江南?”
此事在大名府传为笑谈。
柳沅道:“回柳叶渡啊,祸害我家兄弟的刑无疆已经被你斩杀,也算是替我们报仇了,此次北上就是为了寻仇,既然事情已包办好,没需求留在这里,路过大名府是为了劈面伸谢,告别了岳兄,山川有相逢,我们来日……”
“那我白送的大官,为何不要,莫非柳叶渡有个绝色老婆等着你回家生娃?据我所知,你也没结婚啊,整天闲着没事,领着一帮兄弟四周漫步,说句不入耳的,你不想要高官厚禄,不代表你部属的兄弟不想,就不替你的兄弟想个前程?”
茶肆里有人熟谙他,说道:“我道是谁,本来是洋洋洒洒写了三千字檄文,还没念完,就让金兵打的捧首鼠窜的胡铨胡秀才。”
“不是……”
他这一番话,戳到了大名府人的把柄。
顿时大师哄堂大笑。
家在这里,地在这里,亲人朋友也在这里,跑了就甚么都没有了,朝廷不作为,他们只能自发构造义兵,抖擞抵挡,保卫故乡,这也是为甚么两河义兵生长的如火如荼,一年以内几十万人揭竿而起,都是被逼的。
“这也不帮,那也不帮,用心看我笑话?”
好家伙。
柳沅说不过他,加上比来确切为这件事忧愁,便接下了国子监主簿的差事。
的确儿戏,柳沅笑着点头。
说的也是,岳诚也感觉本身有点孟浪了,紧接着他一拍脑袋:“那就当国子监主簿,专门稽查考生,恰好下个月大考,主考官还没选定,国子监主簿当主考官正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