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恁多废话,先去公堂打上五十大板,就晓得真假了!”
“审了不就有证据?”
“此等刁民,不消刑又如何会说实话?”
宰相亲临,但是伸冤的好机遇,王宝挣开束缚,扑到她脚根前面说道:“小的冤枉啊,还望相公大人给小的做主!”
揭竿而起之前,马破虏只是河北乡间一莽汉,这话戳到了贰心窝子上,一时候哑口无言,郑月娥撇开他不管,让衙役去王宝的药堂,取来所谓的毒药。
郑月娥点点头:“你最早发明的,依你看,应是何人所为?”
一声令下,衙役把王宝强行拖走,四周的百姓虽说晓得他是冤枉的,也不敢公开违逆马破虏,毕竟马破虏是大名府尹,只在一旁干焦急,尼姑庵前面乱哄哄的闹成一团。
王贵跟他一起来的,见状立即提示道:“刚才王宝说尼姑庵的符水是用香灰和鬼火制成的,这疯婆娘单独住在尼姑庵里,另有这两种东西在手中,会不会是她?”
“起来回话。”
“不是你你哪来的毒药,我看你是贼喊捉贼,用心往北蟒河里投毒,好让老百姓都去你那边看病。”
比来大名府哄传,某一女子凭着一篇时政策论金榜落款,位列左相,几近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衙役一听这话,再看她的长相,模糊和传闻中的相合适,顿时不敢冒昧了,忙问她来源,她亮出宰执印信,衙役慌不迭的下跪赔罪。
假定在北蟒河里混入弹星草,现在应当已经死了上百号人,但实际环境远没有这么严峻,中毒者除了呕吐和麻疹,没有太狠恶的症状,由此能够肯定,投毒者所用的毒药,底子不是弹星草。
女宰相站出来讲了句公道话,替王宝洗脱了委曲,王宝抹抹额头盗汗,舒了口气:“相公贤明,此事确切与小的无关啊,弹星草是跟北方辽人互市的时候买来的,当作草药存放在药堂里,一向没用过,古书上有一些关于弹星草的记录,是个冷门偏方,小的买来只是想研讨一下药方,不敢随便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