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飞内疚的笑笑:“鄙人师从周同,学的不太精美,只会一些大开大合的招式,便利上阵杀敌,让女人见笑了。”
这时两人已经熟谙,张红霜也没瞒着他,便道:“我爹就是刑部尚书张叔夜。”
张红霜猎奇的问道:“现在兵荒马乱的,大师都在往南逃,逃到江南算是安稳了,你还想往南走啊,再走可没有这么好的气候,瘴虫残虐的处所轻易抱病。”
“鄙人只是偶尔来到这里,住不了太久。”
张红霜也有点舍不得走,怏怏不乐的玩弄本身的红缨枪:“我也没刀啊。”
传闻他要逆流而上,张红霜更猎奇了:“去北边干吗,京畿路方才沦陷,京师往北满是反贼的地盘,传闻那群反贼正在大肆搜捕南朝的人,谨慎被他们放进锅里煮了。”
红衫女子看看这两把鸳鸯刀,面上一红,有些羞怯,但还是笑嘻嘻的接住了,她的刀法也很凌厉,阴柔诡谲,于无声处听惊雷,指不定哪个招式就能偷冷子来一刀,单以刀法来讲,普通的武官还真不是她的敌手。
“那我就献丑了。”
岳飞不信:“你不是排行老四吗?”
周铁匠笑道:“传闻你武技不俗,内里恰好有个校场,耍几手让我看看如何?”
这话说到了岳飞的内内心,大宋重文抑武,这一点他早就看不惯了,文当然首要,但是修的再好,也不能上阵杀敌啊,还是要靠武将出马,成果武将不管再高的职位,都要掣肘于文官的统领,不能自在批示,乃至于这些年武举愈发的衰颓,没人情愿练武,都攥着劲追求,钻来钻去,把大宋钻的千疮百孔,最后被金国一举攻破,大师全都不利了。
岳飞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去跟她过招,两人各持一把鸳鸯刀,打的难明难分,倒不是岳飞故意承让,实在是两人的路数不同太大,一个威猛阳刚,一个阴柔诡谲,碰到一起还真是难分胜负。
周铁匠看的连连点头,劈面的那位红衫女子也是一脸惊奇,等他练完了以后,红衫女子走过来讲:“你这刀法从哪学来的,比我爹爹的还霸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