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如此?
但是还是来迟了一步,耶律马五已经整合天佑军,提早赶到此地,扼守皇宫大门,岳诚此时已经杀红了眼,用猩红的马槊指着耶律马五,冷冷道:“识相的速速退开,你一个辽国降将,犯不着为他们受死!”
身边的妃子守着他,冷静祷告,他晓得这是不成能的,从大兴府到上京,少说一千里地,标兵前几天赋送信,如何能够这么快赶返来,如果完颜娄室撑不住,上京必然告破。
耶律马五也想退,但是他退无可退,再退一步,信誉全无,再也不会有人信赖他的虔诚,他不成能在这里当三姓家奴的吕布,如果这是他的死地,也只要死在这里了。
另一嫔妃哼道:“问他做甚么,他眼里哪有陛下,不过是挟天子以令诸侯。”
岳诚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抛弃马槊上的血污,平举马槊,骑马朝着天佑军冲锋,前面的两千相州铁骑立即跟上,固然人数未几,但在城内已经挤满了街道,显得阵容惊人。
话音未落,人已经逃散了大半,两万天佑军就像纸糊的一样,禁不起岳诚的一次冲锋。
“依我看,我们也跑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去五国城筹集兵马,再杀返来。”
瞬息间分出高低,岳诚如入无人之境,把这一千多残兵杀的支离破裂,直接撞开他们的反对,打击皇宫城门,城门侍卫事前获得动静,已经把城门封闭,这不要紧,岳诚招招手,前面的兄弟递过来一颗土雷,他他抬手扔畴昔。
“找死!”
支出这么惨痛的代价,却没有守住上京,完颜娄室的心在滴血,对岳诚的恨意的确如同滚滚江水连绵不断,可他们没工夫谩骂岳诚,城内杀声震天,站在城头观瞧,一支黑甲马队从京华门突入,在开阔的金平大道上奔驰,沿途碰到的人,格杀勿论,城内已经血流满地,百姓正在惶恐失措的奔逃。
霹雷一声,黑烟满盈,城门炸出个缺口,他撞开城门碎片,领兵直入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