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田澈最大的欲望了。
田澈用这笔钱买了几个可靠的仆人,拜托他们把姐姐送到华驰镇,庆阳招讨使种昕驻兵华驰镇,并且另有岳诚的马队在那边,相对的安然一些。
田澈惊诧一呆,双目直视着他,久久没有回话,身后的田贵妃倒是很复苏,迷惑的打量着他:“恩公大恩大德,奴家感激不尽,但是奴家想问,恩公到底是甚么人,为何要帮忙我们,莫非恩公跟李乾顺有仇?”
姐弟二人传闻他是大岳国的国君,惊奇的合不拢嘴,心想怪不得他敢多管闲事,本来来头这么大,筹议半晌,田澈同意了他的战略,点头道:“我能够听你调派,不过我想多问一句,你筹算如何把我的族人救出来,他们全都关押在都城兴庆府,兴庆府城池坚毅,防卫森严,没有十万兵马,很难打下来。”
岳诚也笑道:“鄙人黄秠,叔伯在宋国为官,军爷如果不信,能够派人到南边探听探听。”
“只要岳三哥不怕,我就不怕。”
田澈一听这厮扯出来张相国,便想发怒,岳诚拦住他,淡淡的抱拳道:“这位军爷胡涂了,小的头一次来到西夏,并不熟谙张相国,如何会到他家中盗窃?”
随后他带足了干粮,骑上一匹快马,到城外十里坡寻觅岳诚,岳诚也是单人单骑,身边没有任何侍从,换了身天蓝色的襕衫,看上去像个清秀超脱的世家公子。
岳诚从安康那边拿了一瓶金疮药,递给田澈。
……
说着便要命人把他们拿下,田澈抽出藏在马鞍上面的弯刀,一脸气愤的盯着这伙穿了官皮的强盗,随时筹办脱手,但是岳诚并没有脱手,从袖兜里摸出几片金叶子,塞到那侍卫统领的手里,低声道:“军爷行个便利,我们宋国人来此经商,少不了你的好处,下次特地筹办一份大礼,如何?”
这也不是甚么奥妙,田贵妃既然问了,他干脆和盘托出,把本身的身份也流露给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