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放肆的换成他了。
黄天荡战役还没产生,但是岳诚记得很清楚,因为他从这一次战役看出了金国的欺软怕硬,所谓的金人过万不成敌,纯粹是朝廷媾和派让步让步的借口,凡是有个靠谱的朝廷,金人不敢这么放肆。
“不跟你说了,归正你也帮不上忙,还不如找刑无疆,刑大哥出面,必定能把流寇收伏。”扔了半天沙包也打不中岳诚,这游戏一点也不好玩,宗九娘不玩了。
“哈,你看,人家讲的多好,速速跪下给我家蜜斯认错。”碧落就喜好看岳诚吃瘪,眼看着他一脸愁闷,咯咯咯的笑弯了腰,还把那枚银锭重新塞到李纲手里,躬身道了个万福。
“别走啊,银宝宝,我方才摘了一筐甜瓜,你走了我如何吃瓜看戏?”
鉴于前次的构和成果不太好,李纲没有派人送信,翌日凌晨,直接带着朝廷的封赏闯进皇陵,务需求见一见刑无疆本人,他们是从嵩山南麓解缆的,南麓是永裕陵和永泰陵,超出这两座陵寝,走上笔挺的神道。
此时李纲衡量了几下银锭,非常嫌弃的瞥了眼岳诚,把那银锭抛给碧落,淡淡道:“让李某评理,李某就不得不说句公道话了,游戏也是一种战役,战役尚未结束,出奇兵偷袭,没甚么不对。”
还真让碧落猜中了。
岳诚把沙包踢给另一侧的碧落,嘿嘿笑着跟宗九娘吵嘴。
这可把黄潜善问住了,心说莫非阿谁名叫岳诚的仆人骗了我,不会吧,这么大的事情,他一个小小的仆人岂敢从中渔利?
金兵拔营,撤离皇陵。
看来还是老话说的对,恶人自须恶人磨,岳诚这个大恶人当的很高兴,送行完了以后,抱着胳膊,站在封土堆上凝睇渐行渐远的金国军队,微微叹了口气,嘀咕道:“才杀了两千多马队,好可惜。”
远远瞧见一男两女在空旷的陵寝里投沙包,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分立两端,那肮脏少年站在中间,兴趣勃勃的捋起袖子朝她们招手道:“来啊来啊,沙包打中我,我就给你叩首认错。”
“这有甚么好可惜的,鼓吹出去但是大功一件。”碧落耐不住孤单,也爬上来了,从他的承担里抢走一个甜瓜,用衣袖擦擦,嘎嘣咬出个汁水四溅的缺口,趁便踮起脚尖拍拍他的肩膀:“别瞎想了,摆布与你无关,你就是个摇旗号令的小主子,真正的大豪杰是人家刑无疆,刑大哥太威猛了,朝廷如果还在,必定封他当大将军。”
“本来就是你的错!”宗九娘把沙包狠狠地丢出去,无法力量太小,沙包还没到岳诚跟前,就骨碌碌的滚到了地上。
“不是来盗墓的吗,老赵家的祖坟里好东西可多了,我能够分给你一点。”
岳诚无所谓的耸耸肩:“这还不简朴,把他们打趴下,直领受编不就行了。”
宗九娘正色道:“流寇并没有闭幕,王善身后,部属的流寇或是啸聚山林,或是烧杀劫掠,无人管束,形成的影响更加卑劣了,你藐视了王善的名誉,有他在,起码还能束缚一下,招降以后就更好了,窜改成义兵,阻击回家的金兵。”
拔离速比他更活力,想起前次在茂名山被他一顿欺诈,丢了五千马队不说,还差点被神臂弓捅个对穿,临走的时候,这鸟厮还派人打快板送行,占个当爸爸的口头便宜。
兄弟俩默许了一个共鸣,哪天逮住了他,必然要撕烂他那张臭嘴!
银术可盗墓失利的动静传到应天府,朝廷高低一片欢娱,最欢畅的就是赵构,即位的节骨眼上,祖坟让人刨了,如何都说不畴昔,还好刑无疆保住了老赵家的祖坟,赵构一欢畅,当场给刑无疆封了个四品游击将军,还让李纲特地跑一趟,把官印和封赏亲手交给刑无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