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和屠倾城的一丝私心,使得这即将敲定的盟约产生了变故。
“我也同意!”
霍青笑道:“不可吗?韩国公能与梁王对峙,申明二者的气力在伯仲之间。韩国公若得知矿山的动静,必定不会等闲让梁王到手。而他们二人相互制衡,各自顾忌,我们才有迫使他们坐下构和的机遇。梁王不肯与我们为伍也罢,我们能够投奔韩国公。梁王若大肆出兵凤阳,韩国公必会有所行动。两虎相争,我们幕后得以喘气。”
这是霍青第二次建言缔盟,此前世人观光龙虎山,见到山中一派兴旺气象后,私底下已有了些许投诚之心。
“刚才不是说了吗?梁王真正想要的是铁器,我们占据县城后,若能满足他的要求。那么,凤阳是谁主政,或许就不首要了。只要不危及梁王的统领,他又何必赶尽扑灭?而我们能够以县城和矿山为筹马,让这位大诸侯听我们一言。”
“...”
二来,若能顺利拿下县城,众匪必定名声大振,无形中向梁王彰显凤阳山贼的气力。
另一人立马道:“我也感觉有理!凤阳县衙虽弱,但背靠了梁王这支大旗,便不容小觑。我们各大盗窟之间若再相互猜忌,最后只会被一一击破。”
“不会吧?霍当家,我没有听错吧?你的意义是要主动反击?”
闻言,屠倾城质疑道:“即使如此,没有梁王的援助,我们也不必然能顺利打下县城。久攻不下,我们便是自取灭亡。”
有了第一个出声拥戴,众当家人开端活泼起来,各抒己见。
终究,或许就会被迫对凤阳山贼采纳怀柔政策,能坐下来与霍青构和也不是不成能。
屠倾城深思了半晌,皱眉道:“但你刚才也说了,梁王乃封疆大吏,一方诸侯,岂会甘心与我们这些草寇为伍?他若执意出兵剿除,你当如何?”
屠倾城目光流转,道:“这与你要攻打县城有何干联?”
霍青神采变得寂然,向身边一侧伸脱手,当即便有山贼将一根木棍放到他手中。
霍青的话不无事理,梁王既然想出兵剿匪,把持矿山,那么必定就会清除统统潜伏的威胁。
针对攻打县城的设法,霍青一番侃侃而谈,道出了本身幕后的考虑。
接过木棍,霍青向前一点,点在了面前舆图上县城的位置,沉声道:“先打下县衙,砍了县令的脑袋,将城防握在我们手中再说。”
霍青说着,回身对四当家马安说道:“马安,盗窟的事情,你无需再理。现在顿时带一队人奥妙出山,分开凤阳地界后就扮成商贾,前去梅州。记着,你的任务只要一个,却关乎盗窟的存亡。务必在到达梅州后,设法让韩国公得知我们凤阳山中有一座庞大的铁矿脉,而梁王正暗害独占!”
半晌后。
龙虎山一旦被占据,下一个便是飞鸟山,以及全部凤阳境内统统的山贼权势。
皆是拥戴霍青再主要求缔盟的建议,并宣称要二人共同主事,暂不分大小。
此时的大厅中心摆了一张长桌,桌上铺着羊皮纸,上面大略描画了全部凤阳县的平面舆图。
“详细你想如何做?”
众当家人听后,皆是堕入了沉默。
霍青见此,微微朝屠倾城看畴昔一眼。
梁王雄师一到,统统山贼都将再无容身之地。
屠四海幽幽道:“此计虽好,但先决前提是,我们能顺利打下县城。实话实说,即便结合我们在坐统统人的兵马,也才不过两千。凤阳官军有守城上风,仅凭这些人就想攻陷,较着还不敷!”
霍青暴露一抹黠笑道:“说得没错,确切有如许的风险。以是,我们不能在一棵树吊颈死。要选定第二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