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轻笑道:“千万别藐视了这个杏花村,他们并非凤阳本地人,而是多年前迁徙过来的。背后真正的秘闻,恐怕另有渊源。”
他若不气,那才怪。
但跟着龙老爷的打动,率先发难,现在却已成了难以调和的冲突。
“当家的是想让官府完整落空民气?将许家金银全数披收回去,实在并非只是劫富济贫,也有决计制造冲突的意义?”
“昨夜那劫匪头子宣称...是老爷随礼太少...而昨夜司徒府大婚,会不会是司徒家的人所为?是他们找人来劫了金库?小人死不敷惜,但想想如何着也得苟活下来,向老爷说出真相啊...”
此时,在金库门前,许老爷满心肉疼,望着本身被掳去一大半的金子,气得吹鼻子瞪眼,连连顿脚,褶皱的面庞扭曲了起来。
柳公荃虽没有当场和陈县令翻脸,但足以见到二人之间嫌隙产生。
霍青二人回到东城小院歇息时,还未到中午,倒是县城最“热烈”的时候。
来到东城集市的一个路边茶摊。
许老爷肉疼半天后,越想越气,蓦地回身,抬起脚,以近六旬但老当益壮的年纪,生生将掌柜踩了个鼻青脸肿,并喝斥道:“我这金库单墙体就厚达二十寸,内里还镶了铁板,大门更有三重锁芯。平常匪盗底子打不开,若非是你,老子的金子岂能丧失?我看你是活腻了。”
众匪纷繁点头。
许家在县城固然不是资产最多的那一个,但倒是藏金量最大的一家,现在金库被夺了一半,相称于要了许老爷半条老命。
许家金库。
在五大师族的话事人当中,许家老爷的年纪是最大的,但你若以为他是最没有野心,最为驯良的阿谁,那就错了。
被许老爷这么强行一闹,饶是火冒三丈,一言分歧,两家人就要火拼起来。
“既是如此,那这个武飞凡是否真正可托?”
掌柜一愕,但为了活命,倒也只能点头。
这话说完,众匪一阵似懂非懂。
仆人手中都拿着锄头、铁镐,扬言是要上山去挖坟,却不知挖的是哪家的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