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完了后背,搓前胸。
姜燕儿刚想发怒,却见霍青从浴桶中跳出来,而后竟毫不避讳地在她面前换衣服。
马飞飞这时开口道:“大当家的,你这是何必?不过就是一个贱婢罢了,犯得着为她和弟兄们置气吗?”
说完,回身就走。
而她竟先入为主想到了能够是“摇床”,顿时有些脸红起来。
她冷冷道,也不等霍青答复,便回身要夺门而出。
“哦”了一声后,敏捷地取过药箱,当真地包扎起来,绷带的开端还敬爱地系了个胡蝶结。
马飞飞蓦地语塞。
她说着话,却也只能乖乖地过来帮手。
姜燕儿眼神冒火:“霍青,我有一天必定杀了你...”
霍青却一把扯掉那张染血的手绢,指向房间中的小木箱,道:“药箱在那边,包扎就包得好一点。另有,我后脑的伤也措置一下。”
霍青不肯与小女人普通见地,笑笑道:“我没说你是狗,是你本身感觉。”
“休想,你死了这条心!”
见对方不敢说话,霍青又补了一句。
她涨红了脸,觉得霍青在暗指她是狗,反讽道。
霍青刻毒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你迈出门口一步,我就脱你一件衣服。”
“大当家是在说打趣话吧?压寨夫人如何能是一个卑贱的婢女?”马飞飞冷峻道。
“你……”
“你...你才怕死。那你说的让我做寨主夫人这事,也是假的了?现在伤也包扎好了,我能分开了没?”
搓完了前胸,搓脚底板。
霍青却不再管他,盯了姜燕儿一眼,正色道:“闻声了吗?今后你就是我的压寨夫人,谁敢动你,就是动我。走,跟我归去。”
姜燕儿哼了一声,“这么说来,你让我来房间是为了帮你包扎伤口?但盗窟里有会医术的,你干吗不叫他们?”
霍青冷哼,“我说是就是,我说能就能。你有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