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另有谁?”果农气哼哼地丢下竹竿,一步步向君狂逼近,“你必然是个修真者,刚才跑掉的,是你的灵兽吧!修真者这么不要脸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君狂微眯着眼打量着果农:“晓得我是甚么人吗?”
果农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这两年身材也不知如何了,一天不如一天,这摘个杏都架不住。”
正腹诽,就闻声一其中气实足的声音吼道:“有偷儿!阿财、阿福、阿禄、阿寿,上!”
“我!就是狂帝!”君狂说着,还伸手摘了一个熟杏用手擦了擦就往嘴里塞,完整疏忽果农一双要喷火的眼睛。
“但愿也是最后一次。”君狂不觉得意,脸上笑容不减。
‘靠!姓君的,要点脸么?堂堂大帝,跟人果园里偷杏,也不怕果农瞥见了放狗咬你。’霍九剑非常嫌弃。
“你……”
“不知府上在哪?待我摘多一些,给府上送去。”果农又问。
“这偷儿,真是放肆。”见君狂总在树上不下来,并且还拿青杏丢他的狗,一副挑衅的姿势,果农气急了将背篓放到背后,抡起为了便利够高枝儿筹办的绑了铁钩的竹竿,就往君狂身上号召。
“真是的,狗罢了……”君狂心想小戟挺高的修为,几只土狗有甚么好怕的。
“这点杏不值这钱。”老农快走一阵赶到两人面前,“钱就算了,好好跟你家少爷说说,别人的东西不能乱拿。”
一听君狂越说越玄,霍九剑有了点不好的预感。‘这货每次装逼起来都没个边,可别胡说一气,到时候传进各大城主耳朵里,成为笑柄。’
君狂不情不肯地给了霍九剑一个小瓶子,就看着霍九剑又把瓶子塞到果农手里:“这点丹药,您若不嫌弃,便尝尝吧。”
看着老农那“尔康手”姿式,霍九剑刹时出戏:“阿伯,另有事?”
“阿伯,您宽解,这银子您也收着。”霍九剑赔着笑,“我瞧您也是劳累过分,您年纪也不小了,若不是放不下这果园,怕是早便能够安养天年了。”
这不,看着诚恳巴交的果农动起手来一点不含混?
果农一竿子必定落空,君狂从树上跳下来,抢过狗嘴里的衣服嫌弃地抖了抖,顺手搭在肩膀上:“大爷,一言分歧就打人啊?”
闻言,君狂竖起一根手指,在果农面前摇了摇:“是修真者不假,但不是普通修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