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君狂越说越玄,霍九剑有了点不好的预感。‘这货每次装逼起来都没个边,可别胡说一气,到时候传进各大城主耳朵里,成为笑柄。’
君狂撇撇嘴,明显是不乐意听果农说教,却被霍九剑用手肘戳了一下,因而无法点了点头。
“了解便是有缘,您收着吧。”霍九剑笑说,“算是我们少爷给您赔不是了。”
“如许……”霍九剑再次利用“鉴定”,发明果农的寿命只剩一年,且死前会病痛缠身。他用手肘推了推君狂,“有能治百病的东西吗?”
君狂手上工夫不弱,摘了几个青杏,没用甚么力丢出去。四只狗头上各挨了一下,被砸得不轻,呜哭泣咽地夹着尾巴在树下转悠,却一时候不敢再叫喊了。
“不是你另有谁?”果农气哼哼地丢下竹竿,一步步向君狂逼近,“你必然是个修真者,刚才跑掉的,是你的灵兽吧!修真者这么不要脸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果农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这两年身材也不知如何了,一天不如一天,这摘个杏都架不住。”
只不过,他并不晓得,以君狂的修为,看似蹲在树枝上,实在树枝接受的重量还不如人手悄悄一拽,两边的观点不同一,相互曲解,冲突就轻易激化。
“不就是个偷儿!”
小戟固然是高档禽类,但毕竟也是鸟,轻易吃惊。见状,他甚么也顾不得了,一阵青光化作本体远远逃开。君狂的衣服被狗扯走,滚圆的杏散了一地。
君狂不情不肯地给了霍九剑一个小瓶子,就看着霍九剑又把瓶子塞到果农手里:“这点丹药,您若不嫌弃,便尝尝吧。”
“唉,好。”果农挥手与他们道别。
“阿伯,您宽解,这银子您也收着。”霍九剑赔着笑,“我瞧您也是劳累过分,您年纪也不小了,若不是放不下这果园,怕是早便能够安养天年了。”
“你……”
有胆量跟他出去偷杏,没胆量捡个石头丢丢狗。
如果说,布衣见到修真者并不希奇,毕竟常常有人在上空飞来飞去;那么能够获得修真者赠送的丹药可就是天大的运气了,毕竟修真者多数瞧不上布衣,有如何会给他们眼中低人一等的布衣赠药呢?
‘靠!姓君的,要点脸么?堂堂大帝,跟人果园里偷杏,也不怕果农瞥见了放狗咬你。’霍九剑非常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