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的要求,一贯很难回绝,何况,于梁还欠人家好大的情面。
他趁热打铁道,“大侠你与胡一刀都是光亮磊落的男人,你不教苗女人武功,摆了然不要她参与这场恩仇,而胡一刀也不要儿子帮手,还为你处理千里以外的仇家,你们两家能不能冰释前嫌,全在你们二人身上。”
他拍了拍缠在天机棍上的包裹,冰雪聪明的苗若兰立即明悟几分,重重点头道,“好,跟我来。”
他这话无疑相称震惊,哪怕定力好如苗人凤,都惊得从蒲团上跳起来,讶道,“为何?你休得胡说。”
“苗大侠,胡一刀的儿子胡斐,托我给你送一样东西。”
苗若兰护爹心切,低声道,“我思疑,田归农明日要搞事。”
这女人说走就走,涓滴不问他要做甚么,径直带他去找父亲,这份信赖让于梁心中一荡,暗道奖饰。
“以是,我的结论是,你们几个家属连绵这么多年的仇恨,启事,就是一场曲解!”
“那田归农为了你爹得胜,真是煞费苦心,能够给他评一个最好幕后功臣了。”,于梁看着诸般器具,嘲笑着调侃一声,苗若兰点头拥戴道,“是呢,他本身打不过别人,便将我爹当枪使唤。我爹赢了,他叨光,我爹输了,他一点丧失都没有,哼哼,快意算盘打得好。”
“我承诺你,说吧,甚么事。”,他问也不问,一口应了,苗若兰眉色一喜,低声道,“明天是我爹和胡一刀第二场比试,我想请你去找到胡一刀,让他别比了。”
于梁微微一笑,心道这目高于顶的苗人凤也有顾忌的时候,看来前几日那场比武,固然是平局,但藐小之处,倒是他略占下风。
这话越来越绕,苗人凤一脸茫然,倒是苗若兰眼睛一亮,娇声道,“对的,狡兔死,狐狗烹,闯王一死,留着胡家先人有何用处?他武功那么高,跟从闯王又交战多年,杀的清国人不计其数,在清国仇家满地,就算不秋后算账,那也不会被任命当大官。”
“……好,这胡斐,也是个男人,不辱父名!”
“哦?那为何清国没有把闯王人头拿出来示众?”
“或许,这此中有曲解。”
“兰儿,你来了?”,屋内,苗人凤已闻声脚步声,淡淡问道。
苗若兰应了一声,上前悄悄推开门,于梁定睛一看,这位金面佛坐在蒲团上,正在修炼内功,头顶上模糊冒着白汽,明显正在紧急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