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还端坐高台之上的男人,现在就鹄立在他面前。
分歧于那些“意不在酒”的上座高朋,下座小妖们倒是对于酒水生果非常欢乐。推杯换盏之间,一个个对劲失色,甚么狐臭狗骚,全都模糊地开释出来。
泥水注入清池,长久浑浊过后,一条只要手指大小的红鱼在水里愉悦地甩尾,大口吐着泡泡。
练朱弦捡了一根树枝探进水里,小红鱼绕着树枝游动了几圈,仿佛在感激他的拯救之恩。
第一个妖怪道:“传闻两百年前,五仙教前任教主诺索玛犯下大错,扳连全部五仙教与中原正道撕破脸皮。现任教主继位后一向想要消弭影响。那护法美人就是被打发过来赔罪报歉的,看他刚才坐立不安的模样,啧啧,真是不幸。”
他回过神来,将不知何时已经捏在手里的信物收了归去,然后起家朝大殿走去。
然后他的脑海里俄然蹦出了一个动机:本来这就是凤章君现在的声音,倒是比畴前沉稳浑厚很多。
“中间本来是五仙教。”凤章君反应也是极快:“可我熟谙五仙教主,并非是你这般模样。”
练朱弦越听越是离谱,这如果在别的处所,他恐怕早就已经割了这几个妖怪的舌头。
凤章君低垂着眼眸看了小鱼儿一阵,脸上冷冰冰的,看不出甚么情感。
练朱弦勾勾嘴角,轻声道:“去吧,下次别再被人逮住了。”
在坐者不管门派种族,皆为修真之人,大多习得了辟谷佩服之术。本日饮宴固然只是走个情势,但酒水糕点毕竟干系到云苍的颜面,还是不容草率。
本来,席位离门口太近也不满是好事。
心知而后恐怕就再难有这般独处的机遇,两种纠结在内心一个碰撞,练朱弦还是忍不住脱口道:“叨教凤章君可还记得柳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