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想到我打电话玩弄他的事,我有点不敢见他。
没体例,我只能问跟他同班的校花。
我的手比大脑快很多,大脑还没下决定,一手就拨通肖子昂的电话了。
忍了三节课,我拍拍胸口奉告本身别怕,又绕过肖子昂的课堂,但是没见到他,他的位子上空空的,连讲义和笔都没有。
期间我接到曹琳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她可高兴了,一接通就噼里啪啦的放鞭炮,“国庆那天我跟赵磊去吃肯德基了,我点了一桶百口桶,把他气得神采乌青乌青的,真过瘾。我想过了,下次再赢他,就不是去肯德基那么简朴了,起码早上肯德基,中午麦当劳,早晨必胜客,小新你说是不是?下次带上你,我们一起吃穷他……”
我想提示曹琳,这话在出校门的时候她就说过了。
从我坐上曹琳的自行车开端,她就算复读机一样反复着这句话,要不是急着见肖子昂,我必定跳车。
可惜,到分开最后一刻他们都没有问我要不要去。
“我我我问你,他他他如何没没来上课?”
都怪那朵校花,无端端去溜甚么冰嘛。
真担忧他,今后还能再打篮球吗?不会走路都会有题目吧?
开门的恰是肖子昂,他黑了,瘦了,不过还是一样的帅。
肖子昂又皱眉了,不过没有请我们吃闭门羹,把我们请了进屋。
“你们都是女同窗,去看一个男同窗不便利吧。”
第二天清算背包的时候,我看到了肖子昂那顶被我偷偷藏起来的帽子。
“你问子昂啊?他告假了,放假的时候我们一起去滑冰,他伤到脚了。”
我真替班长寒心,这一年来曹琳都吃了他多少顿肯德基了,他大抵早就穷了,此次吃百口桶的用度估计也是人家借来的,不幸的班长!
我带着一堆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回到本身的课堂,刚坐下,就被曹琳扯住,“小新,表妹跟我说我家肖子昂抱病告假了。”
“下午最后一节课刚好是体育课,我们一起告假,你陪我去他家探病好吗?”
门铃一响,未几久门就被翻开了。
曹琳脸皮极厚的说,“胡说,我感受本身挺轻巧的嘛。”
“好好好啊。”太合我意了。
我有点想抱曹琳哭,国庆我去受虐了,虐身虐心啊。我筹算国庆假期一过,就跟肖子昂坦白情信的事,让他找曹琳去,我不玩了,我还是合适悄悄玩暗恋。
“有门铃。”赵磊班长指了指门边的门铃按键。
我像见到鬼一样吓得把固话话筒都扔了,他他他如何晓得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