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云南正值雨季,每日细雨连缀,下的仿佛连着人的表情也潮湿起来。
“顿时就要复赛了。”沈一穷说,“筹办好了吗?”
周嘉鱼表示他完整不想问。
周嘉鱼听到复赛二字,整小我都蔫了,垂着头坐在林逐水的劈面,像个被放了气的气球。
杨棉在中间忍笑。
周嘉鱼:“……”喂,我说的没有啊,沈一穷你到底是真没听清楚,还是用心的。
沈一穷:“……”
林逐水道:“复赛的时候和地点都出来了。”
林逐水温声道:“好好表示哦。”
周嘉鱼:“……”
林逐水沉默半晌,不晓得是不是也被周嘉鱼的张口胡来震惊了。
待早餐结束,沈一穷问周嘉鱼到底做了甚么,才让先生这么活力。
沈一穷说得的确是实话,周嘉鱼对风水一事只能说是浅浅入门罢了。祭八作为他的教员,也只给他讲授了一些最浅近的知识和案例。
周嘉鱼没忍住,道:“如果我比赛连第二名也没拿到会如何样啊?”
周嘉鱼道:“那、那大抵味比些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