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隧洞里,段嘉衍脖颈上确切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红痕,但早晨玩游戏时,路星辞特地看了看,那块陈迹已经消褪了。他觉得那块红痕并不是因为应激症,即便是应激症,起码今晚也不会发作。
路星辞看了他半晌,最后伸脱手,把他整小我都抱住。
他觉得段嘉衍悔怨了,在内心酝酿了一下,心想只要段嘉衍透暴露一点悔怨的意向,他就委宛地提示对方,你再顺着我说两句,让你睡床也不是不成以——
可熄灯今后,段嘉衍半天找不到合适的姿式,忍不住问:“路哥,听不听睡前故事啊”
“……”
见他睡得这么熟,路星辞从另一边上了床。躺下之前,他的视野浅浅扫过中间人的睡颜。
路星辞任由他抱了好一会儿,段嘉衍被alpha的信息素包抄着,人渐渐缓了过来。
他说完,本身都感觉本身就像一个床上挂件,特别循分。
得,本来宿舍的床都不是本身铺的。
答复他的只要均匀的呼吸声。
路星辞弯下腰,一手贴着段嘉衍的背,一手从膝盖下穿过,把人连同他身上那床被子一起打横抱了起来。
来自班群的。
“那行,你住这儿吧。”路星辞真没想到段嘉衍能伸能屈到这类境地,他看着段嘉衍不得不顺着他的模样,越看越好玩。在他承诺以后,段嘉衍的眼睛噌地一下亮了起来,路星辞忍着笑,成心逗他:“你打地铺睡我中间。”
路星辞唇角的笑意敛了几分,声音又低又轻:“你和他睡过一张床”
“舒畅,”段嘉衍今晚当狗腿子当风俗了,干脆破罐破摔:“睡在路哥中间,我如何都是舒畅的。”
路星辞点了接管。
段嘉衍放了手。
“感谢路哥给我这个机遇,那我今晚就睡你床下了,费事路哥起夜走另一边,别踩我。”段嘉衍边说边往衣柜走:“你房间有备用的被子吗我打个地铺。”
路星辞笑了声:“你们校霸真难当,还很多才多艺。”
路星辞才洗过澡,头发另有些潮湿。氛围中漂泊的信息素稠浊了沐浴露的香味,像是湿漉漉的草地,其上感染了柠檬的气味。
做完这统统,他闭上了眼睛。不知畴昔多久,就在路星辞将近入眠时,他昏黄入耳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紧接着,本来放松的神经一下炸开——
他的头还埋在路星辞的颈窝处,跟着他点头的行动,细金饰软的发丝扫过路星辞的皮肤,有些痒。
他的舌尖抵住牙齿,在上边转了转。一刹时都有些想把这玩意儿一脚踹下去。
……
段嘉衍已经有点困了,他边打哈欠,边随口捧了路星辞一句:“有事理啊,我们路哥真是聪明。”
半天没比及答复,路星辞放下浴巾往门边走,正想问问宋意段嘉衍在哪个房间,有人在内里敲了敲他的房门。
他退后一步,低声道:“我应激症犯了。”
他等了一会儿,没比及段嘉衍持续发动静给他,路星辞俄然想到了甚么,快速发了条动静畴昔:[你是不是不舒畅]
对方用的力量不小,搭上来后还胆小包六合划拉了两下,像是在寻觅最舒畅的姿式。
“是啊,”段嘉衍无知无觉:“不过后半夜我嫌他睡相太差,把他踹地上了。”
“路哥。”段嘉衍狠了狠心:“你行行好,收留我一下吧”
这么一天折腾下来,他也有些累了。阖眸后睡意逐步上涌,认识也渐渐恍惚。
这句话夸完,段嘉衍人都有点恍忽。
“……”路星辞温馨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要不你还是上来吧。”
他穿戴领口很大的t恤衫,锁骨又瘦又薄,暴露来的脖颈乌黑纤细。段嘉衍的眉毛和睫毛跟发色一样浅,都是那种有点不天然的浅褐色。配上精美的长相,整张脸少年感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