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像一条养不熟的狗,不管她如何至心待你疼你,都不能换来你一丝一毫的戴德!
推开猖獗的我,沈钦君压了压惨白的神采,终究站起家。
我舔舔舌头,尝到了嘴角那令人镇静的血腥味――我觉得我藏了十年,藏得好好的。
你看看这本日记――这些年,你在背后对她使的绊子,下的黑手。每一字每一句都被她看在眼里记在纸上,可她却一件一件地挑选哑忍和谅解!”
翻动手里那本仿佛小说般失真的日记,我哭笑不得。
“你疯了么!”沈钦君讨厌地别过脸,祭起袖子狠狠擦了下唇角:“姚夕,你是不是觉得只要姚瑶死了,我就会爱上你!”
“看着我的眼睛,答复。”他厉声说。
能够是我的目光太果断了,终是逼出了沈钦君的泪水。啪地一声,他甩手丢给我一本巴掌大小的条记本。
他从西装上衣袋里抖落出一片手帕留给我,然后回身而去。
俄然凛然钳住我的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