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深……”她刚开口。
途中，晨光跟他做了一个去洗手间的手势，便分开。
她点点头。
晨光却刚强不让，苏纪白眉头一皱，伸手将她推开。
顾子深缓缓将她放开，低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有些无法的低叹：“小曦，我没有活力。”
饭后甜点，顾子深接了个电话，估计对方是个本国人，顾子深全程都用英文做扳谈。
苏纪白似已落空耐烦，语气不善：“让开！”
剩下的话只能放进肚子里，应了一声“……嗯。”
他说：“陪我逛逛。”
苏纪白懒懒地靠在墙上，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支着下巴，狭长的黑眸高低打量着她：“让我想想，你是我曾经医治过的病人？还是德和病院的小护士？”
鼻息间有淡淡的酒味异化着一种暗香，不算难闻，申明苏纪白固然喝酒了，但神态应当是复苏的，她规矩地叫了一声：“苏院长，你好！”
她用心在洗手间外磨蹭了一会儿，等那两人出来后，跟着她们往包厢的方向走。
苏纪白没有涓滴怜悯心，声音里满是讨厌：“现在能放开我了吗？”
一贯沉着的晨光竟然乱了。